“借用神力,怎么个借用法,说来听听,也许我愿意帮忙也说不定。”
月雾神色变得松弛,略喜悦的看着时灼,又看看顽石:“主教大人,灼他愿意帮忙,不用动那么大的干戈。”
“和和气气的多好。”
时灼冷冷一笑,看向对面的兴师动众,月雾听见他的冷笑,嘴角的愉悦僵在了脸上。
他看向时灼,神色难辨。
顽石目光在他们三人身上转了几圈,还是一副颇有风骨的样子,只是说出口的话语不是那么美妙了:“那就,请吧。”
顽石一挥手,身后便有好几位穿着盔甲的士兵跑了出来,看架势是想要押着时灼随顽石走。
月雾和雾月面色一冷,齐齐呵斥:“滚出去。”
“神明大人岂是你等可以触碰的。”
士兵们本来心中也惴惴,闻言正好低头退了出去。
时灼施施然走在前面,由着身后的月雾为他指路,只是再也没有看月雾哪怕一眼。
月雾抿唇,看了看周围的人,终究是没有说话。
雾月神色幽冷的看了他一眼,动手拦住了他想要拉时灼胳膊的手。
顽石在后面看着抿唇笑笑。
一行人经过幽深的通道进入地下,这里面的温度着实太低,就连时灼也觉得有些冷,跟随进来的几个士兵眉毛睫毛上都结了霜,嘴唇抖动的厉害,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晕死过去。
顽石想了想,挥挥手让他们出去了。
于是偌大的室内就只有他们四人在内。
时灼站立在一个偌大的五芒星法阵的一个角上。
顽石道:“如果不是没有办法,我也实在不想走到这一步。”
他让月雾和雾月站在另外两边的角上,自己动身去冰棺里,将冰棺的盖子缓缓打开了。
时灼无比熟悉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这是教皇?
为什么,和他那天看到类似月雾的红衣主教长得那么相似?
月雾对上时灼的视线,顿了顿,然后开始将来龙去脉解释清楚。
“那日你看的确实是教皇大人。”
时灼倒是有些惊讶了:“教皇不是半年前就死了?”而且死的还不光彩,据说整日糜糜作乐,后又全身溃烂而死。
不知道是得了瘟疫还是做乐的时候被传染了脏病。
月雾道:“那个时候,还没有死,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私下却是在治疗,现在却是……实在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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