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当时他感觉到心口一痛,虽然没这样死过,但就是该死了的感觉。
月雾说不清楚:“这应该跟你施加的障眼法有关系,反正我们俩的障眼法是瞒不住红衣主教的,要等雾月醒来之后去问雾月了。”
说完他静静坐在时灼身边看着他。
时灼和他凝视的目光对视:“想问什么就问吧。”
雾月没醒,月雾应该还没有得知那个红衣主教是谁,时灼本来以为他最先开口会问这个。
没想到月雾一脸认真,浮现些许嫉妒:“你跟他睡觉了?”
时灼:“???”
“啥意思?”他一时间有些懵,是问的单纯的躺在一张床上,还是有什么了。
但看过月雾的表情他就懂了。
时灼无语道:“不然呢,就一张床,难道还让一个人睡地上,都是男生,无所谓这个。”当时情况紧迫,他都没顾得上不自在。
“他摸你了没?”月雾并没有那么容易被糊弄过去。
“没摸啊,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什么摸不摸的。”
说实话,这些都建立在雾月喜欢他的基础上才有商榷有没有做这些小动作的余地,雾月怎么看都对他没有多余的感情,肯定更不可能存这些暧昧小心思。
月雾相比较雾月而言情绪外露的多。
他撇撇嘴,看了时灼一眼,时灼竟然从那眼神里看见了哀怨:“他摸了你也不知道。”
“我不管,我要公平。”
说完纤长的手指朝着时灼而来,看着像是腰间的位置。
时灼下意识躲了下,带动身上的伤口,疼的“嘶——”了声。
“停停停——”
月雾听到时灼的嘶声停下了手,一脸做错事的表情。
“你还想不想知道幕后主使了?”
月雾用毛巾擦掉时灼额头上的汗,点头:“想啊,这不等你来告诉我吗?”
时灼从头到尾都不知道那红衣主教的名字,只将特征陈述给了月雾,没想到月雾愣了愣,眼中滑过一丝什么。
然后道:“现在还有四个红衣主教,没有哪个红衣主教和我长得一样的啊。”
时灼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