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哥,你给我说一下,以后我该怎么做啊?”
赵同说道:“按照董事长的安排,你该做啥就做啥,现在你小子得到的已经有点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了,再多给你平台就是揠苗助长,人的经验和阅历都是随着岁数的增长而增长的,但我可以给你个建议,你小子这几年可以使劲吃喝玩乐多交朋友,就跟渝市的那些官二代和富二代交朋友,等你长大了,这些就是你的人脉。”
我点头道:“明白。”
赵同说道:“跟日本人也别闹得太僵,只要不涉及到利益冲突,能不撕破脸就别撕破脸,别搞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人家们都能到你面前堂而皇之地溜达了,你再气愤有毛线的作用,你不也没那个能力把人家们赶出去嘛,所以说少点那种意气用事,能从日本人手里占便宜就陪着笑使劲占,占不到便宜再翻脸也不迟啊。”
我说道:“我看见日本鬼子就气大啊。”
赵同说道:“气大有毛线的用,你气大能气死日本人?没出息的人才爱生气呢,假设以后你牛逼了,把生意做到世界上去了,你难道就不会跟日本鬼子打交道?报民族仇不仅是打打杀杀这一条路,打打杀杀现在也不合法啊,现在的生意场就是战场,你可以在生意场上报民族仇啊。”
我点头道:“懂了。”
赵同说道:“懂了就去吃饭吧,要不我也给你开一瓶Romanee-conti?”
我说道:“别,外国的酒再贵我也喝不习惯,你还是卖给想喝的人去吧。”
赵同说道:“把王梦也叫一下吧,今天趁大家都闲着,我们吃个饭吧。”
我说道:“要不我把我师兄博舟也叫过来吧?”
赵同问道:“他在川蜀?”
我点头道:“在呢,昨天我们还在一起呢。”
赵同说道:“赶紧叫过来啊,那家伙太不够意思了,来川蜀居然不联系我,今天我说啥也得让他多喝几杯。”
我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我、赵同、博舟、王梦、白苗、李文惠娟、陈怡几人坐进了一个豪华包厢。
博舟和赵同一见面就开始相互调侃,我是知道他俩认识,但没想到他俩居然这么熟。
这一年多来,赵同在我面前变得越来越“正式”,每次跟他接触他都是在说教我,俨然是翻版的张哥,而在博舟面前,赵同回到了我刚认识他时的那种风格,举手投足间尽显暴发户的“嘴脸”和“流氓头头”的作风。
在饭桌上赵同说起了曹雯,博舟听到我的“骚操作”后,不屑地说道:“你这是把人家全家往火坑里推啊,她想搞你你就搞她嘛,跟她家人有毛线的关系。”
我说道:“我就只搞她了啊,我又没搞她家人。”
博舟说道:“你这套操作下来,曹雯这女的最少也得在这酒店欠三十多万吧,你说她一个大学生,能拿出三十多万吗,还卖房卖地,卖也卖的是她爸妈的房和地,她有个毛线。”
我不忿道:“靠,你是我师兄啊,你咋能为我的仇人说话啊,你到底是不是跟我一伙的啊,再说曹雯不是日本鬼子养的狗嘛,她还不上钱可以让日本鬼子帮她还啊。”
博舟说道:“日本鬼子能帮她还个鸡毛,就曹雯那种脑残女,被鬼子随便忽悠几下就认鬼子当祖宗的人,你觉得在鬼子心目中她值几个钱?”
我说道:“你的意思是小鬼子不会管她?”
博舟说道:“要是鬼子管她,那就是不是鬼子了,你还是换个方式吧,别逼的人家家去卖房卖地。”
我说道:“靠,你这话说的,你知道她刚见我时做了什么吗?她是报警说我非法持枪啊,她的目的是要把我送进监狱去,她仅仅只是从鬼子嘴里听说我带枪,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威胁我并准备要把我送进监狱去,如果她手里要是真抓点我的小辫子,不得把我逼死啊,你啥也别说了,我就是要搞她,她不是要把我送进监狱嘛,我也得让她吃点官司,她搞我在前,这是她在种因,我让她吃点官司,这是她应得的果,我只是用她对我的方式对待她罢了,见恶更恶恶则转善,以善报恶那是你们宗教人士干的事情,我可没那‘用善渡她’的菩萨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博舟说道:“假设曹雯全家被你逼死了呢?”
我说道:“活该,自从她给鬼子当狗、自从她站在鬼子那边搞我那刻起,她就是踏上了一条作死路。”
博舟说道:“她死不死的我没意见,我说的是她的家人,如果换做她搞我,我也会搞她,或许比你搞的更狠,我会把她的皮扒了,我会把她拆成零碎,但我绝对不会牵扯到她的家人身上,她犯的错为何要让她的家人买单呢?她的家人有啥错?”
旁边的陈怡说道:“博舟,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吧,要是曹雯家有钱呢,几十万说不定不至于让她家伤筋动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