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当然不打算再回来了,这个破地方,她一天都呆不下去,只是梁宴时逼迫她留在这里的。
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拎着手里的木头箱子,往外走了。
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羊毛大衣,脖子上是lv去年款式的围巾,提着棕色的木制手提箱,脚上是一双擦得锃亮的香奈儿羊皮小皮鞋。
推门刚走出去,天空飘起了雪花,洋洋洒洒落在了她的衣服上,长发上,围巾上,睫毛上。
她像是从遥远的雪国来的仙子,走在漫天大雪的小路上。
一直走到乔治门口,大喘气放下手里的箱子,解了手套,从袖子里伸出冻得有些发红的手,敲了敲门。
过了两分钟,她冻得直跺脚,屋里的灯才亮了,乔治的母亲披着一件厚厚的外套,走了出来。
一开门,惊到了。
“梁太太?”
“乔治太太。。。。。”
门口女人是声音细微,打着冷颤,一听就是冻了许久。
乔治母亲借着地上的积雪反光,才看清陈醉的模样,还真是她,连忙伸手拉她进去。
见她风尘仆仆的样子,像是要着急去哪儿,一边拉着她的进屋去一边问道。
“这是发生了什么,大晚上的外面还下着雪,你挺着大肚子要去哪儿?”
奇了怪了,梁太太平日根本不出门的,怎么会大半夜的拎着行李到外面来。
难道是跟她的丈夫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