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她后来求着我买下她。”
梁宴时有些醉了,这些廉价的红酒,他喝不惯,很容易就上头了。
“梁宴时你混蛋!”
陈醉起身,端起红酒杯,泼到他身上,气呼呼地跑回了卧室。
白色的衬衫被染得粉红,红酒顺着男人的发梢滴滴答答往下掉,梁宴时伸手抹了把脸终于清醒了一点,他说错话了。
陈醉坐在床上生闷气,梁宴时擦了脸小心翼翼走了进来。
“陈醉。。。。。。老婆。。。。。。。别生气了。。。。。。。”
梁宴时从没这样柔软过,甚至还带着一点点撒娇的感觉,坐在陈醉身边想搂她。
陈醉狠狠一甩,挣脱了梁宴时的手臂,梁宴时也不恼厚着脸皮非要贴到她身上,又轻声细语地哄她。
“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是我不好,一开始只是想逗逗你,谁知道。。。。。。”
谁知道他会对一个濡臭未干的小姑娘动了心。
“梁宴时你就是个变态!”
“嗯,我承认,可谁都有年少气盛的时候啊,我保证,等孩子生下来,我只守着你们三个人,咱们在一起过一辈子。”
一想到梁宴时曾经对她的心狠,陈醉就觉得胆寒,她到现在还记得在她被催眠之后,被梁宴时完全掌控了精神和身体的巨大压迫感。
那个时候,她甚至一度认为自己就是他的玩物,想要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他的皮鞭下。
多可怕的想法,她差一点就成了他的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