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扫了一眼袋子上的logo,只穿一天的东西,他倒是很舍得,一件白衬衣就花十几万定制。
“我知道了。”
她丝毫没有做新婚妻子的喜悦,随手拿了洗漱台上的东西,走了出去。
梁宴时也去换了与之相配的衣服,黑色西裤,白色衬衣,衬衣的领口处是一个很小的刺绣,除了品牌的logo外,只有两个人的名字缩写。
过了几分钟,陈醉换上准备好的白衬衫,素净的一张漂亮的脸蛋,扎了个丸子头,出现在了楼下。
她从楼上走下来,梁宴时就站在客厅里,两人双目对视。
他黑眸凝视着再次扎起丸子头的陈醉,这个发型,素面朝天,牛仔裤白衬衣,跟那晚第一次见到陈醉是一样的。
她穿着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和白T恤,手里拿着抹布,认真的擦拭半山别墅厨房地上的污渍。
其实梁宴时一进去就发现了这个女孩,猜到她是定期打扫半山别墅的女佣,并未多理会。
初次见面的印象,除了小,就是小,像个未成年一样。
直到对视上她的眼睛,她蹲在地上,抱着脑袋,一双清澈透亮的浅蓝色的眼睛,害怕的看向他,那一刻,他确信,他对这个女孩的感情不是怜悯,不是可怜,更不是施舍,是男人对女人才会有的感觉,他想要拥有她,占有她,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不知不觉陈醉都已经走到了大门口,他的目光还没有收回来,仿佛静止了那一刻。
陈醉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回头一看,梁宴时竟然还愣在客厅里,她大声喊道。
“还拍不拍照片了。”
梁宴时回过神来,对于她的大喊大叫,并不生气,反而眼眸里充满了宠溺和温馨,大步走上前,抓上她的手,十指相扣。
“拍。”
“现在就出门。”
程逸站在车边,目睹了门口的这一幕,无奈的摇了摇头,先一步打开车门。
少爷无药可救了,连老爷子的人也敢私下处理了,又对陈醉小姐用情至深,还好是在迪拜,如果是在海城,被认识的人瞧见了,只道是海城要变天了。
梁少何时这样过,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变得不想他了,连老爷子都看出来了,让程逸多盯着点他。
只是程逸发过毒誓的,这辈子是效忠于梁宴时,自家老板将陈醉藏在迪拜山庄的事情,他连亲爷爷都没说,更是大半夜的出去解决了老爷子的人,伪装成是这附近的雇佣兵干的,抢劫了他们身上的武器和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