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风爱不释手地沿着边缘探进毛衣,来回摩挲,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低声问,“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沈满知手抵在他身前呼吸急促,闻言愣了愣,刚想问什么礼物,又想起来他去香江出差回来确实给她带过一个礼盒。
只是当天晚上秦宴风前脚刚走,她就接到白虎电话急着出去,把礼盒放在了京尾。后来打架进了医院,又回了多米尼亚,来来回回已经忘了这回事了。
秦宴风看她表情有些不对,惩罚似地掐了掐她的腰,“扔了吗?”
沈满知回神,“没有,在京尾放着。”
他追问,“没拆开看看?还是不喜欢?”
“……”
沈满知要怎么说她完全忘了这回事?
但是这样好像显得她很不重视他的心意。
她只好先答着,“喜欢。”
秦宴风笑意加深,低头亲她,语气愈发亲昵暧昧,“回去戴上。”
“……”
沈满知神情有些一言难尽,该不会是什么奇怪的礼物吧?
毕竟那位与他有血缘关系高深莫测的小叔,当初送的新婚礼物可是夜深人静夫妻之间的私密用品,秦宴风染上什么怪癖也不是不可能。
思绪间,秦宴风亲够了已经坐了回去,心情似乎还挺好。
沈满知理着衣服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觉得秦宴风应该没那么多心思。
可直到车开到京尾地下车库,她才怀疑自己是不是对秦宴风有些误解。
秦宴风要她把礼物带回去,戴上。
沈满知失语,有点不太情愿,她总觉得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但面上没表现出来,担心秦宴风知道她其实根本没拆开礼物。
她只好拉开安全带,拒绝他一同上去,“你在这儿等我吧,我马上下来。”
要真是奇怪的东西,她就不下来了。
秦宴风笑着说好,看着她进电梯。
隔壁京末的房门开着,沈满知密码解锁时偏头看了一会儿,没听见响动,也没见人。
她进了屋,包装精致的手提小礼盒放在桌上,她本想就地拆开看,隔壁传来巨大的声响,像是什么撞倒在地,接连着撞落许多东西,稀里哗啦摔了一地。
沈满知脸色微变,放下礼盒出去。
京末正偏着头摘翡翠耳坠,月白色改良式旗袍贴合隐约可见的曲线,半垂着眼染着生人勿近的冷淡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