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很乱,又晕,早就没有思考的余地,只有被欲望驱使的份儿,在谢叛重新吻住她的唇时,她闭了眼睛没有推拒。
身上每一根骨头都好像被他碰化了。
本来就醉着,这种时候的意志力最弱。那就这样吧,毕竟她真的渴望,再怎么隐藏也还是想他。
那就尽情享乐,想要什么就要,再也不要压抑。
她的手渐渐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在漫天烟花的映衬下,在酒精的驱使下,她突然很想知道,也很想问:“谢叛,除了我以外,你有没有交往过其她女人?”
“没有。”
他答得干脆,也坦荡。
“真的?”
“真的。”
“从幼儿园到现在为止,”她两眼迷离地说,“就我一个?”
谢叛很轻地笑了声,“嗯”了声:“就你一个。”
他的视线往下,眼神发热。苏依蛮很白,肉很会长,全长在该长的地方。本身发育得就不赖,那年夏天跟他在一起后又被他开发了下,二次发育得更诱人了。
他眼睛看着,手没闲着。
另一手控住她后脑,他吻上去,辗转间哑声告诉她:“宝宝,我的初恋初吻初页,全都是你。”
苏依蛮醉得浑身轻飘。
沙发旁边掉的东西越来越多,她外穿的T恤,裙子,内穿的两件,最后是撕开的一片包装袋。
谢叛的呼吸发重,眼尾烧红。他看着她眼睛,极尽柔情地问:“想我了吗?”
她不回答。感觉到被主导。嗓子里掉出一声,很媚。
听见他又说:“我很想你。”
快想疯了。
他的情话进入她。
米且长近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