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文拂柳大惊,脸一阵红一阵白。
鲁材不理他,直直地去解他的衣裳,“我们一起长大,我知道你那儿天生便是褪下无膜的样子。做一场,不灌进去,谁也不会发现。天一亮,我便离开京城去塞外,再不回来。”
“不行!”文拂柳奋力挣扎,一时间竟令她无法近身。
女人忽然滚下两行热泪,盯着他,“可我爱你,心悦你,我叫我怎么能就这样一去不回地走了?就一次,若你想,你便是我从今往后唯一的夫郎。我不再娶父,也不再娶侍,不碰任何男人。”
文拂柳不信她真能做到,但十几年的爱恋使他深深感明白,至少这一刻,鲁材是真心的。哪个男人听到这样的话能不触动呢,更何况他正是天真而向往真情的年纪。和太女……只是为了家族吧?
一闪而逝的犹疑让他踢打动作滞了一瞬,鲁材当即撕扯开文拂柳的衣裤,露出白生生的大腿和一根毛发也无的漂亮玉茎。文拂柳自知清白已失,大脑一片空白,心知只能减少动静不让人发现,只好哀哀地道:“求你了,别出声……”
“我会小心夜巡的,你放心。”鲁材也没真见过男人的屌,回忆着春宫图手法生涩地揉弄几下。虽然心如死灰,可是无论如何无法抵御淫性,而且心中仍是有情,文拂柳半硬了起来,胀大抬头的嫩鸡巴在女人的注视下显得无比诱人。
“他爹的,这谁忍得住。”女人忍不住骂了一句,三两下解开衣裤,抬起腿便把鸡巴往湿润了的穴里塞。刚进了一个头,里面的火热紧致就让文拂柳软了腰,死死咬着手帕,“啊……不要……进去了……”
他天生便没有寻常男人破处的苦,鲁材却没有过男人,那儿有些胀痛。她并不停下动作,一鼓作气往里顶,顿时又进去半根,两人俱是重重喘息一声。文拂柳此前哪里知道云雨之趣,爽得泪花都出来了,控制不住地迎合起她的挺动。
然而他的魂却离体了,心中死一般地害怕绝望——他对不起母父,他也对不起鲁材,他为何不拼死拒绝,娘一定会让贞弟嫁过去,是他贪心,是他背叛……!女人只顾着干,文拂柳已哭得无法呼吸。
等操尽根,鲁材大开大合地前后挺动起来,让那青筋凸起的肥白玉茎在漆黑毛丛里进进出出,不一会便腺液淫水直流,滴到地上,“干死你,干死你这骚货,叫你永远记住我!怀上我的孩子!”
“不要……不能怀……嗯啊……求你……”
夜愈发深了,两人也愈发肆无忌惮,四瓣屁股拍打得啪啪作响。文拂柳口中的手帕掉到地上,胡乱叫着:“不行了,要尿了!让我去小解,别弄了……”
鲁材知道他是要射了,也无暇解释,挺腰吞吃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她虽然爽快,但还没有高潮灌精的意思,便让他射在了体内。谁知少年高潮的情态万般淫荡诱人,喷射出的男精更是又多又浓,她一个没忍住,竟泄了身。
鲁材向后一撤,让鸡巴滑了出来。见它还在向外射,应当没有灌入什么阴精,她松了一口气,安慰慌了神的文拂柳,“无事,你这孽根还在泄,定不能怀上。”
文拂柳见她说的斩钉截铁,尚且恢复了几分思考,呆呆地披上衣服就跑。然而鲁材一把逮住他,又托起他软下的鸡巴,道:“再来一次,希望你能记得我。”
“不要,啊………”文拂柳拒绝的话说了一半,便变调成淫荡嘶哑的低吟。
“少爷染了风寒,应当是昨夜风雪大,窗户漏了风。这些日子多将养,少些下床走动,再按着这个方子喝几副药,自当痊愈无碍。”
周氏连连点头,示意仆人送走郎中。他看向躺在床上的少年,后者却似乎正出神,呆呆地看着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