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不知从哪里拿的毯子,盖在谢玉竹身上。
华钦风用力摇晃着怀里的人:“谢玉竹,你醒醒!”
“咳咳!咳咳!”谢玉竹咳了几声,睁开眼睛。
“谢玉竹,有哪里伤着吗?”华钦风着急问道。
“有点冷……脚……脚疼……”往他怀里缩了缩,发白的嘴唇抖动。
初春时节,池子的水还是有些冰冷的,浑身湿透,风一吹,更是寒冷。
“我的披风,最好的貂毛,三哥不介意的话先给三嫂披上吧?”
华钦鸣递上自己的白色貂毛披风。
现在哪还顾得上男女之别。
华钦风想也没多想,立马接下披风,裹在谢玉竹身上。
“多谢。”不忘道声谢。
“可暖和一点?”柔声问道,用白果给的帕子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水。
谢玉竹窝在他怀里只点了点头,整个人却还在瑟瑟发抖。
未知的、突然的危险是最令人害怕的。
面对笞刑,她没有怕,只是疼。
因为她知道,即将面对的是皮肉之苦,会疼,但是不会要命。
她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所以不会害怕。
可在刚才,台子坍塌,失去重力的一瞬间,她的脑中是空白一片的,眼前似乎陷入了黑暗中,只看到了一个华钦风。
就像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黑暗中唯一的光芒。
她用尽所有的力气去喊他的名字,张开双手只为抓住他奔赴而来的手掌。
冰冷的池水淹没了她的身体,惶恐,惊慌铺天盖地而来。
可下一秒,她看到华钦风奋不顾身,随着一起落入池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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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在那一刻,如同平静的湖面上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华钦风看了看她的双脚,没有出血痕迹,又摸了摸骨头,也没有伤到。
才缓缓喘口气。
“没有外伤,可能扭到脚踝。”
“嗯,刚摸到脚踝的时候有点疼。”谢玉竹缓过神,神志慢慢清醒,看到他头发脸颊都在滴水,抬起微凉的手,擦了擦,“王爷,我不冷了,也不疼了,我给你也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