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地下了车,脾气暴的那个却嫌萧鹤鸣太过磨蹭,不耐烦地把人扯了过来,像拖一只死猪似的把人拖了进去。
“南哥,我把人给带来了。”
屋内阴暗,日光透过头上砖瓦的破洞照射下来。他身型高大,把本就不甚宽敝的空间映射得更为逼仄。
萧鹤鸣哆嗦着手,看着站在屋中的人。
“表……表哥?”
听了这声称呼,一路拖着他的人手一松,吐槽的话也瞬间咽了回去。
好家伙,敢情还是亲戚,那咋还……?
乔川南转过身,冰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误会,都是误会。”
萧鹤鸣提着的心瞬间放回了肚子里。
他站直了身体,伸手抹掉额头上的汗,看向乔川南时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表哥,您回了京都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不是误会。”
听了这话,萧鹤鸣剩下的话全卡在喉咙里,冷汗重新凝聚起来。他这才发现,乔川南的脸色极为阴沉。双眼藏在镜片后,让人看不清里面的神色。
可就是这样,才更可怕!
萧鹤鸣心慌得不行,伸手擦掉额头上的汗。
“表、表哥,我啥也不知道。”
乔川南没有说话,只是朝着旁边两人看了一眼。对方会意,立刻走了出去。到门外,还不忘贴心地把破烂木门关上。
萧鹤鸣这下是真的慌了。
整个人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
“表、表哥,咱们是亲戚……”
“别叫我表哥,我不想跟李菁华那个废物扯上半点关系,”乔川南上前一步,慢条斯理地的把衣袖整齐地折起来,“都说子债父偿,妻债夫偿。”
“我揍你不过份吧?”
李菁华那个臭婆娘!
“不、不,表……表哥,啊——”
听着里面的惨叫,外面两人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啥情况啊?”
“我哪知道,”脾气暴的那个打了一个寒颤,“那胖子也是不开眼,惹谁不好偏偏惹我南哥……嘶,诶你还别说,这么多年我头一次看到他脸色差成这样。”
可吓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