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在姜和瑾眼中井春不算愚笨,而且还可算得上是个聪明人,可骨子却有着一种横冲直撞的鲁莽,在自己有限思维内急于想得到一种结果。
这种鲁莽简直是将姜和瑾当做一个傻子在愚弄!
“你未免高估了你自己,你拿什么和本王做交易,本就措手可得的东西还需要一个外人吗?”
空气陡然宁静,犹如黑夜一般透露着残忍与恐射,声音空明而厉色。
姜和瑾凛然的胁迫犹如黑暗中的触手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井春不紧不慢地跟着话,“若我真的拿我的性命做要挟呢?”
话音刚落,井春的心顿时悬了半空,她虽然知道这次谈判很有可能无效,但真正面临姜和瑾眼神的时候井春还是有些心虚了,甚至已经开始后悔。
她怎么敢在新婚第一天就说要和离的话,再冷静的人也会被气疯吧。
阴鸷的眼神生生让井春退了半步,抬眉便是箭矢一般森冷的厉色。
姜和瑾淡淡道:“那就试试看啊,细君忘了?你是本王选的,就算是死,你也要进本王的陵墓。”
这声音不大,却是句句将井春踩在了脚底一般。
姜和瑾拿起衣袍穿戴,“本王劝细君还是不要试探人的底线为好,尤其是本王的底线,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姜和瑾的话向来是说到做到,他想让井春知难而退,不要和自己作对!
可……
井春不服!
凭什么她就要被这人群捏在手心里,踩在脚底下,凭什么自己的人生就要和一个狠毒之人捆绑在一起!
井春握紧了拳头,反击道:“至少我来得坦荡。”
坦荡?
姜和瑾嘴角一丝轻笑,冰冷的眼神犹如拒人于千里之外,他不是做不到坦荡这一点,而是不屑于做一点!
“细君眼中所谓的坦荡不过是暴露自己的弱点罢了。”姜和瑾穿戴整齐,余光中瞄了一眼佯装无畏的井春,冷笑道:“还有,细君已是出嫁的人了,要自称为臣妾。”
姜和瑾明显是个油盐不进的姿态,而且还是在井春预料之外!
言罢,姜和瑾便已然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