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是从哪找到这些好东西的?”能连载这么多本的童话书何尝不是一种奇
迹。
至冬人唇角泛起笑意:“是我的第二位朋友带来的,还记得吗?她是一只雪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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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拄着下巴,话一脱口才发现了不妥当。
一个心怀不轨的人类,一只猫头鹰书友,放在阅读一万七千本书的时间里,怎么看都少得可怜。
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不出表达歉意的话。
“三个,是很多了。”同样是坐着,至冬人能很轻易地看到一片雪花从半空悠悠地飘落到少年的头顶,黑色的发丝衬得那半透明的晶体很是显眼,“下雪了。”
关于朋友的话题就此揭过,少年摊开掌心,用「风」收集来了几片雪花,递到至冬人的眼前。
“你觉得这些雪花怎么样?”
面对这些形状各异的六角冰晶,至冬人的评价相当简洁:“好看。”
事实证明,一个没有文学细菌的人,不,龙,给他看一千本一万本诗集,他也不能将雪花真的说出花来。
见少年没吭声,他想了想,又从小小的词库中抠了一个百搭的“浪漫”,随后像变魔术一般,将融化在少年掌心的雪花“拿”了起来。
白色的雾气弥散,化成水的部分在他的手下得到了补充和延展,最后凝聚成了一朵剔透的冰花。
接过冰花的少年爱不释手,摆弄了好一阵。
但不是每一片雪花都有被偏爱的资格。随着落雪的密度逐步增大,二人找了个避雪的地方,生起了篝火。
在火焰的照拂下,云苓的身子暖了起来,手却离火堆远远的,生怕捏在手里的冰花会化掉。
这种担忧很大程度上是多余的,希尔告诉他只要雪还在下,冰花要多少有多少,可他就认准了手上的那一朵,多少也不换。可它终究还是在他温热的手心里化成了一滩冰凉的水。
他们所处的一隅之外,纷飞的大雪倒是比冰花存在得更为长久。
凝望着被包裹在雪中的蒙德旧址,少年托着下巴,兀自呢喃道:“生日要到了……”
雪和他的生日没有直接联系,不过他刚来的这个世界的时候,天冷得厉害,白术先生以前总说,只要天开始下雪,就该给他准备礼物了。
这会儿璃月也有下雪吗?
()他转头问希尔:“你知道你的生日在什么时候吗?”
“生日……人类如何确定它的准确日期?”时间一直是至冬人难以弄清的问题。
“就是出生的日期嘛,不过也不一定。”云苓将目光从雪景中收了回来,“想听点我的故事吗?算是你今天告诉我这么多的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