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总,您看起来,很喜欢随身备着手帕。”
舒韵没话找话地和他尬聊。
虽然她不指望梁柏庭能和她聊下去。
“嗯。因为小时候,我认为在女士哭的时候,随时掏出手帕递过去,是绅士会做的事情。”
他接话了。
舒韵简单理解了下,大概就是他小时候认为这种行为很帅很酷,很能让异性对他有好感。
“那看起来,梁总给过不少手帕。”
舒韵接着话茬。
“如你所见,出师不利。”
他倚靠在她身后的门上,语气懒慢地和她聊。
漆黑的长眸透过镜面沉静地落在她身上。
仅在某人上栽了两次,确实不算顺利。
舒韵勾唇,不知不觉被他逗笑,等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这不就等同在她面前承认,他压根没什么感情史吗。
他……其实没有谈过感情。
舒韵勾着的唇微僵。
她不知道他这句话是否另有所指,侧过脸看他的神情依旧如往常平淡。
只不过是用来消除她方才窘迫的一次闲谈罢了。
舒韵不该想这么多。
梁柏庭没有追究她方才是不是偷偷看到了什么。
————
鼻血止住后,舒韵也就没有什么理由赖在这里。梁柏庭本人看上去并不打算在这里给她住个小卧室,甚至贴心地将她送到二楼电梯口。
“老板,你这套房卧室挺多的。”
舒韵夸他住得好。
“嗯。”
梁柏庭亲自给她按了电梯。
“老板,那我就走了。”
舒韵又说。
“不送。记得关门。”
梁柏庭目送她进了电梯。
舒韵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间,路过走廊的时候,也不知道哪里起了妖风,吹得她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