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他又被什么刺激到疯魔,但总归是要结束了。
第三遍,第四遍的时候,江念棠的脚已经疼的麻木,但心却骤然静了下来,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为什么只盯着脚。
到了第五遍,江念棠即便再迟钝,也察觉出不同来。
赵明斐的异常行为仿佛像一记重锤敲在她的心口,解开了顾焱今夜突然闯宫说要带她走的谜题。
江念棠背对赵明斐,握住凳脚的手指节发白,发抖,脸上和身上被热气蒸出的血色瞬息褪去,眼眸交替闪过震惊和惧怕等诸多情绪,牙槽绷紧,压着颤音开口。
“你早就知道了。”
第一句话艰难地打开,后面的变得通常起来。
“你知道今天来的人是谁,也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
江念棠绷直背脊如快断的弦,咬牙回头。
赵明斐手里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闻言轻笑了声,只是眼中一片漠寒。
他大方承认:“是,我知道他是谁,也知道他就是子期。”
最后两个字带着啖其血肉的狠厉。
江念棠呼吸急促,连带着胸口起伏剧烈,她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用力一挣,脚从赵明斐的手上成功逃了出去,狠狠甩在他的脸上。
“你!你无耻。”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刻意为之。
故意要她乘鸾车侍寝,故意安排顾焱随行,故意让顾焱发现她身上有伤。
江念棠双眸含恨盯视他,怒骂道:“赵明斐,你这个疯子,混蛋,简直枉为人君。”
赵明斐的脸被踢得偏了过去,闻言嘲讽地笑了声。
“你马上就会知道,我还是个暴君。”
江念棠脸颊一痛,被迫对上一张阴沉骇怖的脸。
第68章第68章“为我去死,他一定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