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翎月把脑袋埋在萧煜脖颈间,小口喘气,她的身体还紧贴萧煜的。
萧煜轻轻摩挲她的脖颈,侧过头,亲苏翎月的脸颊。
脖颈间传来湿热的感觉。
萧煜轻抚的手一顿,屏住呼吸,才听到极细的呜咽声。
他托住苏翎月的后脖颈,让苏翎月面向他。
这时,他才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苏翎月已经泪流满面,正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他。
萧煜微微低头,唇印上苏翎月的眼睛,舌尖顺着眼泪落下的痕迹舔舐,一路都是苦涩。
亲完一边,又去亲另一边。
苏翎月本还在沉浸在自己的去情绪里,被萧煜这样一亲,一时间竟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忘了继续哭。
“怎么了?可是为夫服侍的不好?”萧煜声音戏谑,深邃的目光和她对上,温柔的仿佛要将苏翎月溺进去。
“不是。”苏翎月瓮声瓮气回答,望着萧煜,想和他长长久久心情达到顶峰。
虽然萧煜这些日子看似对一切毫不在意,可他心里的不甘,落寞苏翎月都能从萧煜的神情举止里看出来。
要是没有那可恶的毒就好了。
苏翎月凑近萧煜,温热的鼻息洒在他脖颈上,蹭着他的脸颊,低声说:“我还想。”像个要糖吃的孩子。
他们的腰腹处还紧紧贴在一起,方才动情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
萧煜回应她,蹭着她脸颊低笑说:“好。”
大手搂住她的腰,水面上,波纹一圈圈散开。
*
贺府沁芳院内,秋纹提着食盒进来,把里面的燕窝端给秦晚凝。
一抬眸,她就看到桌子上的一盅鸡汤。
自从秦晚凝小产那日过后,贺玉林再也没进过秦晚凝的房间,每日却又送各种东西源源不断送来。
开始秦晚凝不收,后来就改成许氏亲自送来。
还没和离,长辈的面子不好拂了,秦晚凝就将物件首饰放在库房,吃食赏给下人。
秦晚凝接过秋纹端来的燕窝,微笑着对她说:“这一盅你吃了。”
这不是第一次,秋纹并未拒绝。
“是,小姐。”秋纹端过鸡汤,开始喝起来。
小产过后,秦晚凝让她把称呼也改了,至于府中其他人怎么称呼,她全然无所谓。
反正再过不久,她就与贺府再无关系。
秦晚凝吃完燕窝,问秋纹:“母亲可有信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