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雪了。”看起来她像是在凝视窗户,但只有馆长知道她看的是反光里那一个身影。
该死的,她不能时时刻刻的陪伴在她的身边。。。。。。
明明是她先来的。。。。。。。
该死的,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能够一直陪着岳一跃。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个赌局。
只是重逢,就让她开始焦虑失去。
如果能够永生永世都和岳一跃待在这里该多好。
就让慕鸿才的计划进行下去吧。。。。。
刚起这个念头,馆长突然感觉自己腿上一阵酥麻,随后她无力的跌坐在厚重的羊绒毛毯上。
嘴里喷出的星星点点血迹很快染脏了一小片衣衫。
听到动静的岳一跃一抬头就是看到那张精致的脸越发的苍白,眼中含着泪,微卷的头发遮住了大半部分的脸。
馆长有些狼狈的偏过头去,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不好意思,旧疾复发了。”
屋外的水汽好像浸透了窗户一样,岳一跃感觉有一股阴阴冷冷的东西围绕着她,若即若离。
岳一跃一抬头就看见馆长一副脆弱的好像随时随地都快晕过去的模样,她连忙将手上的围巾放一旁,有些慌乱的上前将人扶起。
“没事。。。。。。”馆长抬手摸了摸嘴边的血沫,顺势神情恹恹的靠在岳一跃的身上,听着对方平稳的心跳:“是旧疾。”
缓缓叹息了一声:“想要维持住这里,只靠我一个人还是有些勉强。”
“只不过没事的,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说到这她柔柔的笑了笑,眼里的坚定,亮得惊人。
岳一跃将人抱到沙发上坐好,确定人没什么大问题,她才慌乱的在房间里找倒水的地方。
躺在沙发上的馆长看着在一旁忙*碌的岳一跃。她低头小声的抱怨了一句。
“一跃,杯子在柜子旁边的桌子上,水在挂着蓝色牌子的房间里。”岳一跃的离开让她的心情有些不太美妙,窗台的雨滴滴答答的落下。
她叹息了一声,靠在沙发上,小声的嘀咕怎么这么慢,怎么还没有回来,随后又是一声叹息,在这个鬼地方被关太久了,对时间的概念,居然已经模糊成这个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