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感觉了,似乎凭空消失了。”付奕封随手捏了根顾双双的发丝把玩,闻言轻笑着道。
“应该让她自己来说。”薄煜淡淡淡。
“什么都没有!”顾双双感觉嘴巴一松,于是赶紧开口辩解,因为舌头还有点麻,她大着舌头开口,“我,我我我刚才只是自己安慰自己,你们突然这样对我,实在太过分了!安慰自己还不能吗?”
“自我安慰?”白既越微笑,后半句是听都没听,只听了前半句,不知道想到了哪里,他笑容温柔,“你真可爱,所以你遇到什么事都会自我安慰吗?”
“……对。”顾双双看他一眼,硬着头皮应下来,但看他的表情,莫名感觉不对劲,感觉有个大坑等着她跳。
“那你会自慰吗?”薄煜还是一如既往的语出惊人,“频率多久。”
“我也很好奇。”白既越赞同的点头,顾双双顿时面红耳赤,严重怀疑他刚才最想问的其实是这个问题!
“我……我不会!”顾双双羞耻的想哭,被他们看的越发难堪,根本没想到这个问题其实可以不回答。
她越一本正经,他们越是心痒难耐,蠢蠢欲动起来,付奕封最先开口,眸中精光一闪,他嬉笑着说,“这都不会啊?小可怜。”
“不会没关系。”付斯澈笑的甜美,“我们教你呀,画面一定很美。或者你喜欢别人伺候你?你被人舔过吗?会很舒服的。”
“……你,你别说了……”顾双双咬牙。
“是的。”白既越甚至开始推销自己了,语气诱哄,“你也知道的,我的舌头有倒刺,需要我帮你舔吗?会很舒服的。”
顾双双被他形容的腰一软,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到他的嘴唇上,倒刺……腿下意识一夹。
她因为生病,在病房呆了十几年,哪里听过这么糙的话,当场亚麻呆住,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熟透了。
不好,下面好像又流水了……
“骚货。”薄煜轻声说,鼻尖轻嗅,“她下面肯定又湿透了。”
“还用说?”白既越微笑,身后,白底黑纹的老虎尾巴突然凭空出现,轻轻卷住顾双双的脚踝,淡淡的精神力席卷,顾双双目光被他吸引,尾巴一颤一颤的,似乎在勾引。
“我都闻到了,很诱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