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次都是时述在为此焦虑,这次倒也不是不焦虑,只是这种事好像只能有一个名额,被苏途占了,他就转换到安抚的位置。
否则两个人都一脸愁容,剩下的两天也都要浪费了。
所以当人从起床开始,就像个挂件一样黏在身边,出门接个外卖要跟,吃完去丢垃圾要跟,回到屋里又很主动的坐到腿上时,他的回应也都很正向。
真觉得她做什么都很棒的样子,默许的同时,还会见缝插针的用亲吻鼓励。
睡太久还是会有点乏力。
午后在客厅闲下时,苏途又软绵绵趴在他身上,面对着面,脑袋挨着肩膀,双腿跨在腰侧,双手无所事事,四下摸索。
因为衣服在自己身上,他这会儿还是没穿,间接就造成了这种很好侵犯的局面。
他也不反抗。
她便愈发肆无忌惮。
抚摸揉捻的同时,也在眼睛仔细观摩,不管是架构比例,还是肌群块垒,都是近乎完美的标准。
很适合做人体模特。
可要是真放在人体课上,又应该也没什么人能够画好。
因为连精神都难以集中。
她指尖流转,从宽直肩膀辗转到饱。满胸肌,又沿着腹部线条,一笔、一笔的勾勒,终于落在腰腹的伤疤上。
老实说,抛开其它,这两道疤与他的气质还是挺契合的,甚至可以说是锦上添花,给原本过于完美的雕塑,添了一抹带有创伤的野性。
相认想要蹂。躏、抚慰、征服。
时述长睫低垂,腰腹随着柔软指腹的描摹,一而再地收紧,胸口油然簇起燥热星火,正犹豫要不要从现在就开始争分夺秒。
身上的人忽然抬起头来,掌心摁着伤疤,一脸跃动的兴味:“想不想看我画画?”
时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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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
苏途在杂物堆里翻找一通,扒拉出繁杂又齐全的美术用品。
她的颜料很多,有新有旧,拆封的那些已经干透,还有些没拆的,看了眼日期,也已经快到保质期限,再不用掉也要浪费了。
配好需要的颜色,又找出水桶画笔,进进出出跑了几趟,一切才准备就绪。
回过头来,就让时述靠站在书桌前,上身原本就是袒露着的,差不多也足够发挥,但她还是把裤腰又往下拉了一些,从而露出更加完整的腰腹。
甚至还有些超过。
要不是因为冲击太大,可能会影响创作,她其实还是希望能彻底一点。
让他□□地为艺术献身。
不过就算还有所保留,冲击也已经不小了,并且有时半遮半掩,反而更加乱人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