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爱,他又怎么可能会做出伤害她的事、说出伤害她的话。
或许两个人谁都有错。
他对她缺少陪伴,她以为他不会想要这个孩子所以拼命隐瞒。
无论如何,他们从没想过离开过对方。
直到傍晚,段阮才肯从杨朝家中的客房里走出来。
她的性格向来大大咧咧,想通了自然不会继续钻牛角尖,自我调节的能力极强。
看她简单吃了些东西,周霁禾给秦谈打了通电话,喊他过来接人。
忙完回到郁谨南的住处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
在玄关处随意脱掉高跟鞋,光着脚直接走了进去。
她贴近正在厨房忙碌的男人,双臂紧紧圈住了他的腰身,将脸颊埋进他挺拔的背部。
郁谨南切菜的动作微微顿住,喉结上下滚了滚,“怎么了?”
“郁谨南,如果我们突然有了孩子,你会怎么样?”
莫名听她提到孩子,他缓声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她趁机摸了摸他的腹肌,语调偏向不自觉的撒娇,“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有就生下来。”
听他说完,周霁禾松开双手,靠在一旁笑吟吟地看他,“差点忘了,你是非常喜欢小孩子的。”
郁谨南低头看了一眼地面,见她没穿拖鞋,便将人一把抱上了台面,继而转身走向玄关处,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室内拖。
俯身替她穿好后,他靠近她,“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她的两只小腿勾缠着他的腰际两侧,两人离得越发的近。
周霁禾简单和他讲了讲段阮与秦谈之间的事,然后感慨道:“看到他们因为隐瞒孩子的事闹别扭,我就突发奇想地由此及彼了一下,所以才会问你这个问题。”
郁谨南淡淡开口:“两者之间的性质不一样,没什么可比性。”
“好像是这样。”
她点点头,稍微使力从台面上跳下来,“其实我不光是想和你说这个,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你了。”
每次在感知到他人的喜怒哀乐时,她就无比想他。
想同他分享,想和他畅聊,想告诉他自己的各种感受。
她真的很想他。
郁谨南眼眸漆黑,盯着她看了良久。
沉默过后,他徐徐开口,声音夹杂着清冽的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