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棠闭了闭眼,将她搂起来,轻轻抹掉她脸上的泪珠:“好。”
她突然抱住他,哭得很大声:“我是不是太笨了,你们都要为我操心……”
“没有,没有。”萧青棠微微合上干涩的眼眸,轻轻抚摸她的后颈,一声声安抚,“溶宝一点儿都不笨,是我担心太过,我总怕你摔着碰着。你去玩吧,我相信你踢几次就能学会了”
他深吸一口气,捧着她的脸,笑着看她:“你又不是傻瓜,一次两次摔疼了,下回还摔。”
姜溶眨眨眼,抿着唇笑,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嗯,你不要担心,摔几次就学会了,我摔得也不严重。”
萧青棠笑着用额头轻轻撞了她一下:“好,那不哭了?我们去洗洗脸,抹些香膏?”
“好,药膏要贴吗?”
“药膏也要贴。”
萧青棠给她贴好药膏,牵着她去洗脸。
她洗完,挖出一团香膏分他一半:“你也抹。”
萧青棠有些无奈,但也只能照做。
香膏还未往脸上去,门外侍女传话:“二爷、夫人,大夫人请了偏支的夫人娘子们办簪花宴,请您带夫人过去。”
此次是借着簪花宴的名义给姜溶挑选玩伴,被邀来的都不知晓缘由,这般才能挑出合适的。
“好,我知晓了,换身衣裳便去。”萧青棠答一声,不动声色要将香膏刮回罐里。
姜溶一眼瞧见,直问:“你不抹吗?”
他哭笑不得,只能将香膏往脸上糊:“我抹我抹。”
姜溶满意点点头,牵着他换衣往外去。
前厅花园里已站满了人,都是十多岁的小娘子,有的是一个人来的,有的是家里人领来的,叽叽喳喳热闹极了。
萧青棠目不斜视,牵着人从远一些的抄手游廊进了正厅,将人交给徐氏后便去二楼的茶室坐着了。
徐氏牵过姜溶要往人堆走,见她走路不大正常,眉头忍不住蹙起:“这是怎么了?”
“方才踢蹴鞠不小心摔了一下。”
“二郎也真是的,好端端带你去踢什么蹴鞠。”
“不怪他不怪他,是我自己要踢的,我喜欢踢蹴鞠。”
徐氏张了张口,没话说了,只道:“那一会儿你问问她们谁会踢,可以叫她们一块儿玩。”
“好。”她大大方方走过去,很快和那群小娘子打成一片。
都是些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没那么多复杂的想法,倒是和她玩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