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有很多事,都是父亲在背后默默指导与支撑。
我在醉江月等商铺忙得团团转的时候,薛乐找上门了。
她在家里大哭,痛骂凌逸不是人。
可是问她她却说不出一二三。
事情太过不堪,她无脸说出口。
等凌逸上门接她,说尽好话,才哄得薛乐跟他回家。
而这已经不是个例,成了薛府的常态。
父母被她搅得身心俱疲,直接说出狠话:“你已经嫁作他人妇,三天两头回娘家像什么话!没什么要紧事,就别回来了。”
薛乐离开薛家后,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又被凌逸抓了回去。
凌家时常举办集会,殊不知,他们打着高雅得旗号行下三滥的不轨之事。
后来,薛乐被折磨得发了疯,她拿着刀架在凌逸的脖子上,口里念着:“凌郎,山的那边很好玩,你陪我去吧。”
她杀了凌逸,自己一头栽进京郊的荷花池里,再也没醒来。
薛家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悔恨不已,把薛乐的尸体抬回来后,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葬礼。
而凌逸的花事也成了京都一大热谈,导致京都的断袖都消停了不少。
17
日子又回到了薛乐被接回家之前。
唯一变化的是,父亲当着族中长辈的面,郑重宣布我是下一任薛家掌门人。
同时,边疆的贺礼也到来了。
得知我是将军府丢失的长女后,皇帝还亲自下旨封我为郡主。
将军府那边时时送礼,无论什么日子,只要将军府高兴,没有东西是不能送的。
醉江月依仗着将军之女和郡主的名号,在京都一跃成为酒楼的领航者。
曾经明里暗里搞小动作的对手们,也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不敢造次。
我没有跟秦墨玉去边疆,一度担心他们会生气不满。
没想到秦墨玉飞信来说只要我在京都平安,无论来与不来,我都是将军府的长女。
有了将军府做靠山,我在行商这件事上,基本没有人敢为难我。
薛家一时风头无限。
上门求亲的人更是踏破了薛家数十道门槛。
我为躲避相亲,独自一人策马出了京都。
又是一年阳春。
芳草地散落着奔跑玩耍的孩童,天空中飘飞着奇形怪状却又娇憨可爱的风筝。
我晃悠着,突然想舞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