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幸神色绝情,很是冷漠。
灵魂似突然空了一块,边悦眼中失去色彩,她抿唇,什么都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要辩解些什么。
边悦:“我知道了。”
她的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她的眼。
青山不复在,细水难长流。
临走时,边悦还不忘努力挤出点笑,温声祝贺温幸:“阿幸,生日快乐。”
没让温幸为难,边悦直接下山。
她连行李都没收就走了。
大雪漫漫,地广人稀,这里哪来的生日蛋糕,除非有人背着上来,但为轻装上*阵,温幸叮嘱元雹和姚祝福,不要乱买东西,一切以安全为重。
所以,姚祝福现在正头疼蛋糕。
“温姐不是说了,不吃蛋糕,我们一起上山避世,就是给她庆生。”元雹坐台阶上:“再说,吃一口蛋糕得多胖,年后马上复工,我劝你不要生事。”
姚祝福用雪球砸元雹。
“你怎么这么冷血?”
“温姐说不吃就不吃吗?她不吃可以,但是我们得准备,得让她看到我们对她上心啊。”姚祝福两手叉腰:“要不我们借厨房找点东西凑合做做?”
元雹答应:“行吧。”
在小道友的指路下,两人去了厨房,刚说出自己的诉求,掌厨的师傅就笑了。
“巧了。”
掌厨师傅打开冰箱。
“这刚好有一个。”师傅拿出一个包装完美的蛋糕:“要是不嫌弃的话,你们可以拿去用。
姚祝福激动:“真的?!”
“这是什么惊天好运气,一切这么刚刚好啊。”姚祝福看着四寸的小蛋糕:“完全够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我一会就去多捐点香火钱。”
师傅摆手拒绝:“不用。”
“刚好小弟子里有过生辰的,小弟子们很多,每次买也就多买几个,怕他们不够吃,这刚好剩下一个,就给你们用吧。”师傅说:“别客气了,我这还要做饭,你们自便。”
元雹:“还真如你意了。”
“这温姐看到,明年不得给我涨点基数。”姚祝福乐的小曲都要哼上。
温幸没在客房待着。
跟道友一起在侧殿研修学习。
每次看,每次都有新感悟。
夜深,温幸抱着书卷往客房方向走,月亮悬在头顶,她走在走廊下,月光倾斜,就连映在雪上的影子都透着寂寥。
看着那一轮月,她想到边悦。
边悦脖子上的黑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