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可是躺了好些日了,虽然身体还未完全康复但还是得多动动身子。”
姜以禾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请问,您是?”
张嬷嬷一拍大腿,后知后觉道:“瞧我这记性都忘了给娘子介绍介绍了,但姜相公应该很快就回来了,让他和你说吧,你们许久未见他定是十分想你!”
听着张嬷嬷说了一大堆,但姜以禾还是不知道她是谁?
“姜相公?”她什么时候有了个相公?
“哎呀哎呀!锅里还炖着汤,娘子先在这歇息一会儿哈!”
说着,张嬷嬷嘴里念叨着要超过火候的汤一边马不蹄停地离开了屋内。
霎时,空荡的屋内又只剩姜以禾一个人。
她上下左右打量着,自己身上的伤被照顾得几乎没了一丝异样,而这屋里的陈设也是讲究的陌生。
她似乎是来到了其他人的领地?
脑袋絮乱一片,她试试动了动手脚,虽有些软绵的但走几步也不难。
她撑着床栏,一步步终于挪下了地。
迈出门栏,她终于将自己的所在看清了八分,一座不大不小的四合院,庭院前的大门外便是行人来往的街道。
空气传来熬煮的药香,她瞥眼望去,东面的一处屋子里竟都是些药材,看来这家主人还是个悬壶济世之人?
她内心猜测着,几步走到了庭中那棵枯败的合欢树下,抬头仰望霭人的旭光试图让自己回忆些事来。
她记得楼止。
他伤得很重,被困在林中
“对了,楼止呢?”
她终于想起被自己遗忘的人,想到那晚的情形一颗心顿时被吊上了嗓子眼般不安起来。
她下意识地转过身看望门卫,一道白色身影赫然出现在她视线中。
她看得有些不太真切,但心脏却先震耳发聩地跳动起来。
“楼楼止?”
于是她又上前了几步,看见了那张似他却又有些不太一样的脸。
是了他眼睛上的白纱被拿了下来。
“你唔——”
还没等她继续说下去,他一个闪现便已来到自己的身前,扣着自己的腰身不有余力地拥入怀中。
“阿禾,你又让我等你好久好久。”
他的声音低哑着却有带了点委屈,执拗的将弯下腰试图将自己拥入她的怀中般娇气。
看着他这副模样,一切的阴霾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轻轻拍着他的背,带着无限宠溺轻声安慰。
“对不起啊,又让你等着了。”
“不过……你真的抱得我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