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着大家都没有吃过饭,便干脆一起上餐桌谈事情。虽说太宰治时不时眼睛亮晶晶的朝着堂里棺材看去,但司仪小妹却一如既往温柔提醒。
——嗯?你很喜欢那个吗?不行哦,那个已经有客人订了!价值五十万摩拉呢。
太宰治:……
不知道摩拉是什么计算单位,但他抽了一把口袋,发现一把日币都没有弄出来,顿时向着黄金蟹夹去。
“啊对了,顺便一提。这道菜是用了四只螃蟹做成的……又经过香菱一系列的烹制。而这道菜,也不过是150摩拉而已。”
司仪小妹轻笑着说完,太宰治默默看向身后的那个价值五十万摩拉的棺材。
“对,没有错。那个定制的棺材用的是上好的木材与手艺,的的确确是五十万没有错。”
太宰治:……
是什么让一个自杀狂失去了所有的言语。
是因为这个棺材价格太贵吗?
是因为跟司仪小妹语言不通却能知道对方手舞足蹈,知道对方说了一些金钱吗?
都不是。
太宰治破有些忧郁的看了眼手中的筷子,用他那地地道道且能被在场除了司仪小妹以外能听懂的稻妻话说道:“如果我一不小心自杀成功了,你们这里能把我安葬了吗?”
“哎,你确定吗?”
温迪努力推开魈递过来的牛奶:“你要是在这里死翘翘了,留在那个世界的朋友怎么办?”
“对哦!”
太宰治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手掌:“忘记织田作了。”
“织田作带孩子肯定很辛苦吧!万一要是被森先生追杀的话……”太宰治双手叠在下巴处,被绷带解除封印的、属于18岁少年的脸闪闪发光。
他是在意朋友的。
在那黑暗的人生之中,好不容易有了两个好友。
如若不然,也不会因为对方的事,暂且受制于森先生。更甚至是因为森先生与东京高专高层合作,自己作为一个大礼包来到了东京高专,暂且成为一名学生。
且,还是那种超龄。
不过……再怎么奇怪,也比织田作要好一些吧?
毕竟织田作他可是身为黑手党,明明有本事却甘愿停留在底层,还收养了几个孤儿……
太宰治想着,鸢色的目光突然落在了那分拨出来的螃蟹腿上。
“咦这个齿看起来很不错哎!不知道擦过脖子是怎样一种感觉哎!”
“哇你适可而止啊!”
温迪见推不开魈的手,试图把这个热牛奶推给旁边的钟离:“而且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你呢。”
“当初你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