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见他,求求你,让我见见他好不好。”
萧央猛地拂袖将我推开,语调森寒地说:
“等你在除了关于他的事上也能用这种态度和朕说话时,朕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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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央说要磨我的性子,然后打发去浆洗衣裳。
那些宫女看出我是被故意罚到这来的,便故意给我使难。
指着那高高摞起有半人高的衣服,“这些都是你的活,今天就得洗完。”
我好不容易洗好,连腰都直不起。
一盆衣服就被一脚踹翻。
我看着那昂起下巴的始作俑者,只能咬牙蹲在地上一件一件拾起来。
一双手整日都泡在水中,不到两日全磨破了皮。
而我白日浆洗衣裳,晚上还要回萧央的寝宫伺候他。
我累了一天,可他却不知疲倦。
那日我顶着烈日走在去洗衣房的路上,眼前的路却越来越弯。
最后一头栽倒在地。
萧央来的时候我正在抗拒那碗又苦又难喝的药。
“这药太苦了,我喝不下。”
过去在宫中我的都是就着蜜饯才能喝下。
宫女一脸无措的看着萧央。
萧央接过药,捏着我双颊就蛮横地往里灌。
毫无防备的我被呛得流泪,咳嗽间一阵反胃,药被我尽数吐出。
萧央气得摔了碗。指着我凶狠的说:
“你想以这样的方式逼朕妥协吗?”
龙颜大怒,吓得身边的宫女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我撑着床沿,费力的抬起头,泪眼盈盈看着他。
“我有什么资格逼你啊。我折磨自己的身体,你生什么气。不过一碗药而已,陛下让我喝,我喝就是了。”
说完我莞尔的对着萧央笑。
“陛下看我这个性子磨得还行吗?”
萧央居然肯让我见仓烈了,这比我想象中的要容易。
那一夜我辗转反侧,心里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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