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自然不免一些背靠世家大族亦或者朝堂权贵的商行。
宋元福不敢想象若不是徐千乘察觉到些许异常,并果断准备反打。
到时候等待宋氏商行的将会是何等的下场。
故而,这杯酒宋元福当真是敬的发自肺腑。
徐千乘见状连忙端起小桌案上的酒盏。
“宋东家无需如此,此乃徐某份内之事。”
徐千乘将手中酒盏一饮而尽,随即复又回敬一杯。
宋元福笑了笑,不再谈及此事。
数日相处下来,其隐隐约约间已然明了陷阵营将士之性格。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陷阵营将士们的心中除了军令与职责外,鲜少再有他物。
“此番,共计缴获金二十六斤,银子一百零六斤,铜三百九十五斤。”
“另有五万四千六百二十七两的银票。”
“至于那些货物,粗略估算下至少价值二十万两。”
“此乃今日统计之账册。”
“徐曲长过目后,若无问题,你我便联名奏于王爷。”
宋元福顿了顿,随即自怀中掏出一崭新账册,将其递给身旁不远的杨遇。
示意杨遇将其送至徐千乘面前。
至于其口中的金银铜之物之所以论斤而不论两。
无外乎因那金银铜之物已然被其熔成数十个大小不一之物。
此举虽会使那造型精美的金银等物大失其值。
但却避免了暴露风险。
所谓有得必有失,大抵莫过于此。
不待杨遇起身接过宋元福递来的崭新账册。
徐千乘便摆了摆手,开口说道:“宋东家的为人,这些时日一来徐某有目共睹,这账册无需再看。”
“宋东家只管写信即可,待书成信件后,徐某于那信件之上署名即可。”
话音落罢。
宋元福面色微微一顿,随即轻笑道:“宋某谢过徐曲长信任。”
徐千乘闻言再度满上酒水,无言地遥敬宋元福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