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字入骨,何以为解,唯有谭斯京。
这不是她一直都想要的吗?
谭斯京同意了,他愿意给她。
她看着谭斯京。
“要。”
气氛逐渐上升,衣摆上撩,大片的雪白露出,是比背后还要漂亮的线条。
苏祈安瘦,是健康的瘦,小腹没有赘肉。
这样美,这样不可方物,叫人看了都觉得勾魂。
谭斯京那指节抚在上方,酥酥麻麻的触感蔓延全身。
苏祈安闭着眼,睫毛打颤不受控制地抖,像蝴蝶展翅。
大脑空白,又想起从前余一婕和她说过的那堆荤话。
谭斯京让她睁眼,让她看着他。
睁眼的瞬间,她撞进谭斯京那双深潭眼,克制,隐忍,灼热,
晦暗。
一大堆形容词涌入脑海,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用哪个。
最终交汇成溪流。
他在引导她,耐心教她作为该如何进入最舒适的状态,给予最大的尊重。
冬日冰面在惊蛰来临时,碎成片,终将融化成水汇入湖底。
浪潮迭起,盖过耳边那令人遐想的气息。
黑夜降临,天光破晓之时有鸟儿从晨雾森林中飞出,带着潮湿的气发着叫声,与橘色的光融成一片。
坦诚相待之际,苏祈安好似听到风声,又察觉到什么明了,什么被撕碎了。
早该想到的事儿在这一刻被摊开。
朦胧双眼之中,她用手抚上谭斯京的眼睛,用着断断续续又破碎的音喊他。
“谭斯京,明明不迟。”
“嗯。”
她在说什么,也许只有她懂。
偏偏谭斯京应她了。
昨晚很晚才睡,即使浑身都累极了,生物钟也叫苏祈安在八点钟醒来。
事儿是在沙发上做的,人是在谭斯京的主卧里醒来,导致苏祈安醒来时还觉得有些虚幻,只剩下那锁骨下的红印证真实。
情迷意乱之际,谭斯京差点在锁骨上留下痕迹,意识到最近有课的苏祈安用仅存的意识阻止了他。
这也导致除了锁骨,其他地方的红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