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秦庆东也连连点头,回忆往事,毫不回避,“君子之交,莫说季章,你是背着我与你三哥私下偷偷与她会面?”
裴岸摇头,也不因这戏谑之言恼怒。
“从不曾有过的事儿,何况,她那时虽说能外出,但毕竟年岁小我们三四岁,若无金运繁带着,我们三人也不可能入内院去。”
当然,金运繁有些时候会带着金拂云出来,与几位相见。
言谈之后,才觉得投缘。
后头几年,虽不曾见面,但时有往来,颇有几分高山流水觅得知音的错觉。
“我也是不曾想过,她何时对我生了想法,我与金拂云会面之时,大多时候溪回都在场的。”
秦庆东回忆起来,缓缓点头。
“真是心机深厚,若真是早早对你情根深种,就该在你与观舟议亲之前,央大将军提亲啊。”
裴岸摇头,也是一肚子不明白。
秦大郎知宋观舟必然知晓这个答案,以金拂云重活一世来看,兴许她知晓提前介入,不能达到目的,否则——
何必任由裴岸宋观舟成亲之后,夫妻感情甚笃,再行刺杀之事?
兴许,有许多也是她不曾想到的?
宋观舟啊宋观舟,再不能耽误了,我该尽快与你见面,谈谈未来。
譬如,秦家真垮了?娘娘被废,刘康夭折……
甚至——
圣上薨亡?
他太过急切,却知事情不可着急,央了母亲帮衬,这才有了裴岸无法拒绝的温溪山庄一行。
阿鲁奔回韶华苑,寻了荷花,“四公子今儿住秦府,快些与我寻些四公子的衣物。”
荷花点着孤灯,面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