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酌睡到了早上九点多才醒。
这对他来说实在太意外了,不仅如此,身体还像被鬼压床一样难以动弹。
闻酌艰难地撑起上身,身边并没有任何东西,他却冷脸道:“席问归!”
腰间的重量豁然消失。
随后有道看不见的触感碰了碰他的手,像是在哄他不要生气。
和只是角色死亡的闻酌不一样,虽然居民们看不见他,但同为乘客的其他人能看见,而席问归则像完全消失了一样,只有隐隐的触感,也听不到声音。
聂松曼也掩着哈欠从卧室出来了,找到车票,完成了求生任务,她好像没什么可紧张的了,至于罪者这件事……每个人心里应该都有判断,她并没有打算与他人共享思路。
“早安……”聂松曼望着闻酌,眉头微微一挑。
闻酌顺着她的视线垂眸,发现自己的衣领大敞,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暧昧红痕。
“……”
某个看不见的人甚至在他系上扣子之前,恬不知耻地又摸了一下。
聂松曼同样看不见席问归,不知道他回来了,她唇角漫着笑意:“要是刚认识你,我都要以为你是在勾引我了。”
不止是男人好女色,女人一样会好男色。
只是很多男人总对自己要求太低,值得欣赏的男色
()太少。()
闻酌面无表情,在身旁一阵风动的时候抬手一抓,果然握住一条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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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了死力,对聂松曼说:“借用个房间。”
“……请便。”
聂松曼见他拉着什么人似的样子,饶有兴致,等关门声响起,她才噙着笑说:“盛盛是不是也在?让姐姐碰碰。”
……
闻酌将席问归甩到床上,跪压着他膝盖的同时抽出窗帘绳子,凭着感觉将那双手绑在了床头。
他依旧看不见席问归,只有这道绑住空气的绳结昭示着床上确实有人。
他这才扯了下领口,冷淡地看着床上的空气,而后弯腰摸索起来。
毕竟看不见,摸到哪里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