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确实是好的,没有受伤,也没有生病,路上也是好的,只是到了地方就被砍头了,给我们的回答是他藐视君上。”
将军侧过脸去低声回答。
副将军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之中免不了有些悲凉。
“原来是藐视君上,早该知道的,他去之前就是那个样子,去之后又能好到哪里去,不该让他去的,一开始就不该让他去的。”
副将军说着浑身颤抖,吐了一口血,晕厥过去。
将军一下子站起来,对身边的人喊到,快去叫医生。
医生来了看过之后摇了摇头,说是气急攻心,休息一下就好了,但要是还是这样脾气大,之后恐怕还要伤身。
“之后伤身又能怎么样?”
副将军渐渐醒转过来,躺在床上喃喃道。
“之后再伤身,那就是伤了根本,不好医治,恐怕会落下病根,以后缠绵病榻都无计可施,伤的是自己呀。”
医生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想安静一会儿。”
副将军闭上眼睛说。
医生收拾东西准备出去,临走之前在门口对将军说:“一直跟着您的那个小医生走之前告诉我一件事儿。”
“什么事?”
“小医生说,要是他去了没有回来,就去找他的徒弟接替他的班。
他会的东西,他的徒弟都会。
他要是回不来,他的徒弟就能接替他,用他的东西继续给将军治病治伤。他还说他很希望他的徒弟能像他一样待在军营里为将军做事。
对了,他还说他的徒弟和他长得很像,名字叫格楚,就住在附近,他之前已经见过一面。
之前没有带过来是因为军营重地寻常人不好接近,恐怕引他进来要再生事端,就让他的徒弟在不远处等他。
就算不让他的徒弟进军营,好歹也去见一面,传个信,让他徒弟知道,不用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