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川不知道温听檐不好好在里面休息,或者是看着应止,突然出来吹冷风干什么。
它仗着这个高度没人看见它,直接大摇大摆地飞到了温听檐的身边,问道:“你在这上面干什么?”
温听檐没回他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下面一场场穿行而过的凡人。
陵川没被搭理也不生气,就陪着温听檐在上面站着,就当它以为会这样一直沉默下去时,对方开口了。
温听檐突然开口问陵川:“应止的心障是什么?”
他在那之后一直没有继续深入询问这个问题,陵川以为这事已经翻篇了,未曾想会在这里被诘问。
一时之间,它居然不知道怎么说。但对方也不需要它的回答了。
屋顶高处的空气都带着寒意,下面人的喧闹完全透不上来,就恍若处于另一个独立的世界里一样。
还没等陵川开口说话,温听檐就替他把这个问题回答了。
他的声音太轻了,看着远方,像是在喃喃自语,下一秒就会消散不见。
“是喜欢我,对吗?”
陵川愣住了,周遭只有掠过的风声。安静地有点悲伤。
温听檐没再开口,而是缓缓展开手上的绸带,翻了一个面。上面的字迹隽正却因为沾染了血迹而有点模糊。
但只是一眼,就能知道那人写下时有多么的认真。
那是应止的字迹。
上面写着温听檐和应止两人的名字。
温听檐的指尖在上面轻轻摩挲着,垂着眼睛,看不出情绪。
他不知道当时应止一笔一划写下自己和他的名字时,到底在想些什么。
最后在画舫下,一圈圈缠到自己手腕上时,又在想什么。
可能是在难过吧。
就像当时在客栈里,应止盯着着他的眼睛,哑声说自己结婴没成功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亲亲,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