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吗?”
秦枭声音有些哑,他半跪在床上,掌心缓缓探入青年腿_缝。
楚九辩咬住唇,没叫自己发出什么动静。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一点都不安分,语气含笑道:“你帮我生一个。”
楚九辩:“?”
他抬脚踹向男人的腰,却被对方握住脚踝向上一抬,便落在了肩头。
秦枭偏头吻过他凸起的踝骨,又缓缓向上。。。。。。
不知过了多久,秦枭抚摸着青年的脸颊,轻声道:“我不要子嗣,不要别人。”
“你呢?”
他问。
楚九辩视线有些虚焦,脑子里混沌一片,他好似听到自己说:“我不要。”
“那你要我吗?”
男人轻轻啄吻他的唇。
楚九辩眼角有晶莹滑落,他闭上眼,指甲重重划过男人的后背,留下一串串红痕。
秦枭顿了顿,更深地吻着他,手臂也收得更紧。
楚九辩感受到了肩膀被箍着的微微痛感,却叫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放松和安全感。
他很喜欢。
喜欢秦枭让他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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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招兵买马,国库中却也没那般缺银子。
因为国子监女红学子们,已经在尚衣局那两位楚九辩单独考核过的绣娘带领下,开始投入了绣坊的工作。
她们与南疆绸缎庄合作,用那些顶好的布料,绣了时兴精美的样式出售。
那般精美程度,与其他绣庄的绣娘们都不在一个层次,自然是卖的格外好,连带着南疆绸缎庄的布料也卖的更多。
好在司途昭翎那边的染坊和绸缎坊都建得够大,工人也够多。
她与王其琛也成了神域中的常客,二人进神域的时间比楚九辩进去的时间还多。
而国子监挣的钱都入了国库,绸缎庄的钱和王其琛售纸的钱,也大半都经过楚九辩的手流入国库,自然就不缺钱了。
再者,年前出发去督管漕运分段之事的齐执礼也回来了。
他人变得更瘦更黑,但却也更加精神,他回京后歇都没歇,简单梳洗一番后就神采奕奕地入了宫。
与他的人一同进宫的,还有几十箱的金银珠宝。
这些银钱都是分段时候得的,那些商户和地方官员们为了能得些便利和好差事,各种礼送了一批又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