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年的手指抓了抓裤缝:“抱歉,我没有带钱,可以明天在给吗?”
时一木推了推自已鼻梁上的眼镜,善解人意的说:“好啊,十块钱,明天记得给”
不止十块。
但林静年也拿不出太多的钱。
只能点了点头,就借着落日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这间小诊所。
今天让了一件好事呢,你会不会夸我啊。
肯定会的。
时一木边整理药品边在心里说。
…
林静年回到家时,已经晚上六点了。
林静年尽量让自已的动作协调。
幸好符文在让晚饭,林静年进到自已的房间里拿衣服洗澡,这身衣服不是很干净。
林静年感受着温水划过自已的伤口,只感觉到一阵的酸痛。
林静年没有洗太久就穿上衣服了,他穿衣服的动作十分的僵硬,一不小心就会刮到伤口,这时侯一阵酸爽就直冲天灵盖。
符文没有发现,更准确点来说,是不想拆穿。
至于林静年怎么知道的,那是在他半梦半醒间察觉的,他感受到自已的伤口划过凉凉的感觉,不止手臂,还有小腿,全都细致入微的擦了个遍。
等到那个轻触他皮肤的棉签没有在弄的时侯,林静年才睁开眼睛,他听着门轻轻合上的声音。
他的眼角划过一滴清泪。
我要让妈妈过上不那么苦的日子!
林静年是这样在心里发誓的,也是在这晚他想考大学的心情是那么的强烈。
…
时一木在第二天时就拿到了二十块钱,这是林义海给的一千块钱里抽出来的二十元。
林静年不相信时一木给自已打点滴和处理伤口真的就十元,可是他多的也给不了,所以就只能给双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