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陆险些笑出声,她强忍着笑意,循循善诱道,“那殊和把话说清楚些啊,支支吾吾的,我哪里明白?”
她没有收走那只手,沈长异微微松了口气。
见他又不吭声,李商陆俯身咬他后颈一口,催促道,“继续说。”
沈长异脸上红得滴血,酝酿了许久,每一个字都说的极慢,“手……往下面一点。”
笨死了。
她偏要听沈长异这张清高的嘴里说出些下流无耻的话来。
李商陆意味深长地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下面哪里?”
沈长异偏过头望向她,显然反应过来她是故意的,眸光有些埋怨。
都已经那样了,还能是哪里?
“快说。”
李商陆才不吃他这一套,“不然我就不碰你了。”
“别。”
沈长异低声恳求,“我没说不说,你、你凑近些。”
脸皮真薄。
李商陆嘁了声,还是按耐不住好奇附耳过去,待听清他说了什么后,她如同被定住一般,整个人都不动了。
半晌,沈长异脸上仍红红的,被李商陆打的。
“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不要脸!”
“……”
沈长异委屈地道,“你让我说的。”
李商陆的耳根也滚烫起来,满脑子都是沈长异那句话,浑身好像都被那句话点燃了般,热燥极了。
呸,还君子呢,小人都不是,简直就是混蛋。
她抽出手来,不再碰他。
“商陆……”
“闭嘴,别叫我。”
“可是,我好难受。”
“你难受关我……”李商陆话还没说完,余光瞥见沈长异俯身下来,轻轻衔住了她的衣袖。
手腕被绑在身后,他只能如此轻咬着她的衣袖,搁在自己的肩头。沈长异缓慢抬起双眼,浓墨般的睫羽遮下一片暗色阴影,眸底却被窗间漏进的天光照着,如同漾着一潭潋滟春水,叫人挪不开视线。
李商陆不自觉抿紧唇瓣,只犹豫了片刻,便俯身下来吻住他的唇。
她喜欢这张脸,沈长异长成这样就是来给她看的。
从很小的时候,这个人早就被打上她的烙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