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她听到沈长异说他只有她一个,脑子突然冷静了,理智回笼,自然也想起了上次行房的场景。
距离上次行房已有一月,但那痛楚好似还没散去般,沈长异触碰到她的腰际,她便浑身发软,不可抑制地想起这双手在身上游走的感觉。
不行,太疼了。
“不继续。”
李商陆冷血地回答。
沈长异眼巴巴地看着她,低声央求,“继续吧。”
那眼神分明就是故意在卖惨装可怜,李商陆发誓自己这次绝没有误会他。
可不知怎的,李商陆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两人僵持良久,最终还是沈长异败下阵来,他低低道,“罢了。”
罢了?就这么罢了?
李商陆又皱起眉,总觉得他那副善解人意委屈隐忍的模样很来气,又装正人君子,搞得好像她欺负了他似的。
“呵。”
她冷笑了声,指背拂过他的脸侧,沿着颈子缓缓滑下,“夫君真就这么轻易算了,难道是我不够吸引你?”
沈长异呼吸慢下来,定定望着她,“你不情愿,我不会逼你。”
啧,后半句怎么不答?
所谓青梅竹马,从小长大,很容易把对方当成亲人相处。成亲三年沈长异没碰过她,李商陆常常纳闷她在沈长异眼里算不算女子。
从上次行房看来,沈长异应该是知道她是女子的,但很难说他反应那样强烈是不是被她激怒之后想要报复她。
“那我要是一直不情愿呢?”
李商陆冷笑道。
沈长异:“……”
问出这个问题,李商陆就没期待过他的答案,反正这蠢货肯定会说,你一直不情愿,我便永远不会逼你。
沈长异就是一种越使劲捏越软的柿子。
她低嗤了声,拍了拍他的胸口,语气中嘲意再明显不过,“好夫君,那便劳烦你继续忍着吧。”
半晌,李商陆刚要起身,手腕却被紧紧攥住,她错愕了瞬,眼前忽然翻天覆地,整个人被按进了软榻深处。
两只手腕皆被单手拢住,高举过头顶,她不可置信地望着身上的男人,却见他神色平静,眼底暗流涌动。
“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