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栗山麦都紧紧握住了桌上了空杯,胸中燃起一股无名的热血,这就是‘义’吧。
要是春日千夏当年帮助过的人能有这个觉悟,她现在也不会这么‘自闭’。
怎么会突然想起她?
栗山麦连忙摇了摇头。
见高山健正领着那一队人跨过人行道而来,他边重新戴好冷帽走了过去。
高山健领头的队伍就像一把利刃,划开人行道上的人潮。
栗山麦也趁机挨个数了数,竟多达七个,他原本以为能有一两个来都不错了。
“这位就是栗山哥!”
高山健离他本还有十几米的距离,他就忍不住的向身后的小弟大声介绍道。
“见过栗山哥!”
“栗山哥好!”
……
一张张最大年纪可能都不超过20岁的青涩脸庞,此时都收起他们平常在街头时的凶狠和桀骜,露出最恭敬谦卑笑脸向栗山麦招呼道。
这就是钞能力吗?
栗山麦打着这七个少年,心情甚至有点像李云龙得知独立团已经一万多人一样。
但表面上,他依旧面如止水的摆了摆手,冷静的说:
“大家辛苦了,都没吃饭吧。”
一时间那七个少年有些害羞得左顾右盼,他们听到高山哥有危险的消息就赶忙的冲了过来,竟都没来得及吃饭。
栗山麦刚想吩咐他们先去吃饭,可一位骑着自行车的巡警刚巧盯上他们。
“你们……要干什么?”
看到他们人多势众,骑警的声音都不免有些底气不足。
“警官大人,我们社团活动而已,不用担心。”
栗山麦用着一种威胁的语气,说着恭敬的话语。
骑警已经紧张得将手摸到腰间的手枪,色厉内荏的对栗山麦喊道:
“社团?什么社团?有备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