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没反驳,毕竟头发不剪,他可能真的会被爷爷打死。
文锦见自己妈妈脸色不好,开口对文礼俊说:
“那快一点定下来送给妈妈哪一款项链,好叫人立刻送过来,晚上就能戴去老宅。
白蒿蒿笑笑。
“没事的,我带什么无所谓,让姐姐先挑吧。”
安南子最看不得白蒿蒿这种耍心机的小样子,但文礼俊却偏偏受用这个,觉得蒿蒿真是人美心善又谦让。
卷耳扫码了一眼满画册的四叶草,开口对安南子说:
“vancleef≈arpels的设计全是草呀花呀,文阿姨应该不会喜欢。
如果文阿姨选,还是看看bvlgari的灵蛇吧,气势足些,更适合文阿姨。”
卷耳看向白蒿蒿,笑容温和,态度尊敬,任谁也挑不出错处。
“这本图册还是这位阿姨选吧,您长得小家碧玉,确实比较适合vancleef≈arpels。”
这话听上去就有些茶里茶气的,文礼俊听不出来,其他人可都听明白其中的含义了。
无非是说白蒿蒿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三,配不上雍容贵气的首饰,只能戴一些花花草草。
文礼俊这个大直男不但没听出来话里的鄙视,居然还挺认同,
“蒿蒿确实小家碧玉,温婉动人,最适合配花朵了,你挑一个,我送给你。”
白蒿蒿牙齿打落往肚吞,看着文礼俊勉强笑着,只能认下这个锅。
但也没有了挑选的心情,随意挑了一个看上去还不错的。
“这个挺好的。”
文礼俊看了,
“是挺好看,文锦,打电话让他们送过来。”
安南子心情变好,脸上泛起一丝笑意。
“是啊,早点送过来,试试合不合适。
我坐飞机有点久,累了,先上去休息一下。
卷耳,等一下让文清带你去看一下选哪个房间住。
这是自己家,你不要客气,一切随意,我就不陪你了,你们两个自己玩去吧。”
卷耳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