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闻也不忍了,很快在大庭广众之下跟段汀打成一团。
招招致命。
*
“怎么了?”
离开医院,祝砚疏打开车门。
他看青年侧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目光循着扫视一眼,只看到人来人往。
好像听到熟人的声音了。
玉流光不是很确定。
他轻拧眉,将被捂热的手从祝砚疏掌中收回,“没什么。”
俯身往车里钻。
司机将车的挡板升起来。
车窗紧闭,暖气涌动在四周。
被风吹得有些冰凉的脸颊,渐渐有了热意。
玉流光裹着黑色外套,随口道:“好几天没见到发财了。”
有点想念那膨胀的毛发。
祝砚疏平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把手伸过去。
他的声音也很淡,说出来的话却和气质不符,“这里还有一只。”
“……”
手指被人无声地紧扣在掌心。
玉流光挣脱不开,侧头扫祝砚疏一眼,注意到对方视线的停留,皱眉道:“别看,我现在没力气接吻。”
黏在唇上的目光这才沉默离开。
一段时间后,正阖眼的青年动了动眼睫。
垂在身侧,被人紧紧十指相扣的手覆上一抹温热。
他睁眼,琉璃剔透的狐狸眼沾染着生理性水色。
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手指被人亲吻,吻到指根,手背。
最后是手心。
浅淡的呼吸喷洒在手心里,有些发痒,玉流光不由自主弯起手指,将手抽出来,贴住祝砚疏的脸。
祝砚疏第一反应,以为他是要扇上来。
目光都轻垂下去,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