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让秋原快要昏死过去,可他还是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真是清脆的声音啊,我就喜欢听这个”,九天初泠说着,抓起秋原另一条腿,这一次,直接从膝盖处旋转了一圈。
秋原吐出一口鲜血,眼睛睁得老大,布满血丝,额头上青筋暴露,整个上半身都在颤抖:“你还真是个混蛋!”
“不错的称谓”,九天初泠笑笑,“接下来是手”
此时,明奈站在离秋原二三十米远的地方,看着这一切。
她的心顿时对九天初泠充满了恨意,可又对其无能为力。
手中的拳头越捏越紧,她决定朝着初泠而去,哪怕一死,却是和秋原一起,也无憾了。
刚准备迈出第一步的瞬间,脑海中突然响起了巫女的声音:“等等……”
“是你吗,巫女姐姐”,明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你能救救秋原吗,求你了……”
“抱歉,我并不是九天初泠的对手”,脑海中巫女叹息一声,“不过,如果你想要他活着,还是有办法”
“什么办法……”,明奈焦急地问说。
“献祭你的性命”,巫女沉声道。
虽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可明奈觉得,巫女的语气中带着十足的惋惜。
“我愿意,只要能救他”,明奈肯定道。
“但这不仅仅是死亡这么简单,付出的代价甚至超越死亡,你必须考虑好”,巫女又言。
“不管什么代价,我不在乎”,明奈看着正被初泠蹂躏的秋原,不知不觉哭了。
听到这话,脑海中巫女的声音暂时消失了。
某处山崖上,巫女低着头,沉默不语,脸上的表情飘忽不定。
“你会成为一棵大树,长久静立在某处,灵魂亦因此带上枷锁,永无新生”,再次叹息一声,巫女又道,“你真的愿意吗,或许这能救他性命,却会让你们永远失去其他更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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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那我甘愿为他而死,至少,化作大树,还能陪着他”,明奈也再一次肯定道,此刻,只要能救秋原的命,让他活着,她愿意付出全部。
“你有一颗善良澄明的心,这是你化作他力量的基础,在开始之前,现在还能反悔”,巫女又说。
雪地上,秋原的双手亦被折断,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楚。
“四肢解决完毕,接下来就是肋骨、脊椎还有你的手指……”,九天初泠看着不发一声的秋原,“你还真是个硬骨头,我很欣赏你,不过没有惨叫也让我少了许多乐趣”
“我不后悔”,大雪下,明奈的眼神变得温和,“请快些开始吧”
“……那么,迎接命运吧,绪方明奈”,山崖上的巫女双手合十,口中念着咒语,“…………你至诚至善之心,将化作他永恒的守护”
在她开始施念的同时,明奈的身体开始发光,她在心中对秋原道:“请你记得我,永远记得,我爱你……”
“我突然想起,不是还有个女孩吗,如果我把她的骨头折断,你会痛苦地嚎叫吗”,九天初泠正欲对秋原的躯体动手,又突然对他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