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阮娆惊愕一瞬,连忙去扒他的衣襟,神色慌乱极了。
“没有治好吗?怎么会这样?”
衣襟被扒拉开,她手指胡乱在他胸口腰腹摩挲,带来阵阵酥麻难耐的痒意。
男人眼眸幽深的看着她,突然哑着声音,攥住了她的手腕。
“婉婉,不要走,给我十年时间,让我处理好一切。”
“十年后,我就只是你一个人的。。。。。。任你处置,任你使唤,好好补偿对你的亏欠,好不好?”
阮娆手一顿,心里酸涩的皱成了一团。
这个男人,他很坏,很霸道,可他同时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支撑着这天地,有着这世上最硬的脊梁,却愿意为她弯下腰,做一头被乖乖驯服的兽。
他给了她毫无保留的爱,给了她这世间少有的丈夫的信任和支持,给了她浩瀚如海的包容和宠溺。
从此后,她不再是一抹幽魂,她有了孩子,有了家,有了这世上最至高无上的地位和尊荣,更有,这样一个无所匹敌的男人的全部爱意。
她以前所有的心酸和亏欠,他已经用他的全部,一针一线的缝补好了。
有郎如此,夫复何求?
阮娆擦去眼角的泪,伸手便攀上他的脖子,满眼认真。
“榖则异室,死则同穴。谓予不信,有如皎日。”
活着如果不能时常双宿双息,死了也要埋在一起。你要是觉得我说话不可信,让这明亮的太阳来作证。
这是《诗经》里最让人心魂震颤的誓言了。
男人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低头就要狂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