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还买什么酒啊!外面都传遍了,说军师要当韩信!”
“军师收我如此大的兵权,恐怕要对主公不利啊!”
“将军,您是主公手足兄弟,可要多加小心!”
张飞闻言眉头紧皱。
这两人非但没把好酒给买回来。
还胆敢在这里说军师的坏话!
张飞当即勃然大怒!
他翻身下马,一手一个拎着两人的衣领,粗声吼喝道:
“放你娘的屁!”
“军师要是想对大哥不利,在新野的时候不出山不就行了?”
“军师若不出山,俺和大哥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还用得着现在?”
这一声嗓子,吼得整个校武场都肃静了。
正在练兵的将士们一个个全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头看向张飞。
众目睽睽之下,张飞怒不可遏。
他越想越是来气。
他娘的,军师日夜挑灯熬油为大哥打拼基业。
如此鞠躬尽瘁的人杰,也是你们两个鼠辈能妄议的?
俺早便将军师视作兄弟!
这两个鼠辈如此污蔑军师,就是在污蔑我!
不行,今日我便要立个规矩!
“你们这两个鼠辈,该打!”
张飞一手一个,直接将范疆和张达扔进了校场。
“给我绑起来!”
手下部将手脚利落的将两人绑在木桩上。
“拿鞭子来!”
一声粗喝,张飞手握策马鞭。
他用鞭子指着范疆和张达,高声说道:
“这两个鼠辈,居然敢妄议军师!”
“言说军师要做韩信之流,对俺大哥图谋不轨!”
“今日,俺便替军师讨个公道!”
张飞说完,鞭子横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