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无期在看书,不管什么时候看到他,他不是在看书,就是在练武,总之班级时不时的第一实至名归。
至于另一个时不时的第一,自然是花辞树了。
但这位是属于天赋高的,在课上睡的最快的就是他,考的好的也是他。
随处大小睡,他背后背着的大大的剑盒,里面不仅有剑,还有床铺枕头。
老唐:“斋长,惩罚什么时候开始?”
伏月:“你好的差不多了再说。”
老唐:“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伏月耸肩:“你要逞强,那就随你。”
老唐重重嗯了一声,完全没听出伏月话里的话。
“何骆呢?!!你给我出来!”
几人对视一眼,伏月问何骆:“你招惹他了?”
这个刘生是不是脑子不好,找不完的事儿了。
何骆摊手:“狗咬人哪里来的理由?”
伏月:“……”她转身往院子外走去。
花辞树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拦住了刘生:“刘生师兄,这是做什么啊?”
“何骆呢?!卑鄙小人只能做在背后告密之事?!品性如此低端之人如何能进的秘阁?!谁知道是不是家里塞了银两!!”刘生怒气十足,身上不少伤,明显被揍了。
要知道,付青鱼所在三斋里,可是有个秘阁第一呢,打遍阁中无敌手的天生神力顾观音。
“我就说一个商户子弟怎么能进得了秘阁呢?!原来是走后门啊!”院门外围了不少人,都在看热闹。
五斋的人想拦也拦不住。
何骆眼里带着些刺骨的凉意看向刘生,明明年岁还小,是八斋最小的,可他好像就是要比其他人心思深沉许多。
伏月眼角带着笑意:“这是发生何事了?刘师兄怎么这么生气?”
陈锦年把老唐也扶着出来了。
“那你该问问你们八斋何骆,当初我说话时只他路过了我们身边,不是他向付青鱼告密还能是谁?!”
何骆:“真难听,什么告密,我就是光明正大说给三斋人听的,我就是见不得你在背后议论他人!你能把我怎样?”
陈锦年即使性子温和,也见不得别人这么说八斋的人,老唐扶着柱子站在台阶上,陈锦年向前走了几步:“刘师兄说话好生难听,出身之事难不成是自己可以选的?出身好是你的福气,可不应该成为你轻贱他人的底气。”
文无期不说话,只是挡在八斋人的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