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记住了。”
宫宴之后,杨暮客和贾小楼特邀留宿一宿。
夜里贾小楼和女帝抵足而眠,竟然掏心窝子地说着未来愿景。女帝皮里阳秋评价一番。起居室女自然如实记录。
次日,那朱仙语主动跑来,对杨暮客问这问那……
杨暮客则一副师长模样,在女官面前敦敦教导。
女帝和贾小楼坐在书房,看着那一大一小,聊了几句朝中之事,再无多言。但女帝就是不舍得让杨暮客离去,黎太师那边的课都不去上了,就是让杨暮客去教。
又留一日。
他本来宴席上手脚发麻,紧张到背脊全是冷汗。连珠炮一般提问,让这小丫头惹得心火燥热,全然忘了当时的狼狈。此时可谓满头是包,厌烦至极。
瞥见一旁那笔记事的起居室女,头皮发麻,赶忙撇脸端正态度。笑呵呵地问朱语仙,“你可还有什么不解?”
“先生。我母亲说阿父来自一个小国,他游历诸国。这些国度都是男子当家,为何独我朱颜国是女子当家呢?如今变了,又好似没变。母皇和昌祥公大力推举男女合力。却还见不着效果。却还引来不少民怨……”
“这……”杨暮客还真不好解释,他思忖许久,“因为女子多,男子寡,故而女子能人辈出……”
“先生,这我知道。我们朱颜国,曾叫朱厌国。男子打仗,故而今日有偌大领土。但最后落了个人丁稀少的下场,天道似是惩罚,国中男子反而越来越少,生下来女儿居多。便成了朱颜国。日后不打战了,男子许是就能多起来,对吗?”
杨暮客情不自禁揉揉小丫头脑袋,“错了。人有阴阳,不分男女。女若要强,自然显阳。咱们朱颜国啊,是女子把男人那一份都担起来了,这才是了不起!但宫主要记住,自封故而衰,外求则可盈。人之道,乃是损不足而奉有余。需是与外交流,方可更正阴阳。”
官报将杨暮客的言行不停地发出去,这一位国师好像真的有些才学。但却伤了很多男子的心……不少人骂骂咧咧……一股股怨气附着在了国师庙里。
他们不去敬香,就是站在外面骂。
杨暮客随着贾小楼从后宫离开,与小楼耳语几句。出了车辇直奔国神观。
他将那一张福禄交给国神朱明明。
“国神大人,请你立神官,引入男神。贫道这有一张镇魂符,内藏阴兵,可为你神国中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