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非常富有的白富美,不需要是任何人,就是很富。
他抓住那个人的手蹭“她”,声音甜腻腻的:“在你身边,不需要醒来。”
颇有几分勾引的意思。
勾引着勾引着,他又有点难过了起来:“留下来陪我吧,我好孤独……你说,孤独能不能用钱买走啊。”
说完,他又开始晕乎乎地笑了。因为那只手正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的脸,让他觉得很幸福。
时雪青充分对梦里的那个“富婆”发挥服务精神。虽然富婆很有力气,还扶着他进酒店,但他趴在“她”耳边,不断对“她”说情话,又吻“她”的脖颈——吻下去时,他感觉对方脖颈上青筋骤然暴起,心里很疑惑,心想这个富婆好粗壮。
看来不是白富美啊。不过能富就很不错了。这家酒店看起来好豪华哦……好像是自己住的酒店。
时雪青摇摇脑袋,把奇怪的思绪摇出去。
不,肯定是富婆让他住的,他哪里有这么多钱啊!
只要是富婆,就很不错!
他继续吻“她”的脖颈,听见对方的呼吸很粗重,一呼一吸,像是危险的火炉,或者某种拥有高爆燃料的发射口,也像是在极其用力地在忍耐什么似的……虽然是富婆,但这声音也有点太粗壮了,虽然酒精麻痹了他对危险性的绝大部分感知,可他还有点想跑的感觉,可见如果他此刻清醒着,这样的呼吸声,会让他有多害怕。
就像要遭遇灭顶之灾一样。
但时雪青很快觉得比起灭顶之灾,更可怕的是没钱,是让对方生气。“富婆”好像确实“生气”了,“她”抓着他的脖子,让他离远一点。
“富婆”好像在警告他:“别让我在大厅里就对你失态。”
完了。时雪青老老实实地被“她”抓着,乖巧点头。但对方的手刚放松一点,他就开始对“她”说情话。
用尽一生所有文采和词汇量。
而且“富婆”的手也好粗壮,好有力,感觉能把他掐死。那手指上还有粗糙的茧,像是健身训练留下的痕迹。那只在拳击和攀岩中练出来的手摩擦着他的脖颈。细腻的皮肤和粗粝坚硬的茧一接触,就擦出阵阵震颤,几乎可以听见细微的摩擦声。
来来回回。
触感从皮肤表层,传到脊椎,再传入敏感的神经元。
他不自觉地也有点发颤,尾椎骨有点发麻。那种危险性让他下意识地不敢反抗,做出了很柔顺的姿势。
只是身体还很不老实地靠在那个人的身上,紧紧贴着,活像害怕被扔掉一样。
身体骤然间腾空。时雪青更晕了,觉得自己大概是被人扛了起来。他也是一百多斤的一个青年,怎么富婆拎他这么轻松,像是单手就能把他掐在怀里上下一样。
他更怕被人丢掉了,死死地抱住对方,担心在被扛上楼时摔下去。手不自觉地摸过了某个地方。时雪青还以为是把手。就在这时,他听见那个人恶狠狠的声音。
“叫你别摸了,找死。”
富婆凶他,他到底摸到什么了。时雪青又摸了一
(buduxs)?()下,想知道那是什么大东西。结果对方反而沉默了,很久之后,狠沉地道:“看来你是真的想死。”
?
“我不想死,我喜欢你……”
时雪青服务精神很足,张口就来。就在这时,他听见了“滴”的刷卡进房间的声音。
眼前景物影影绰绰。时雪青又有点疑惑。他觉得这里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客厅……看起来像是个豪华套间,他隐约记得自己还想在这里拍照来着。
很快,他又安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