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
敲门声。
叩叩。
“王爷,马车备号了。”忠职守的阿沅说完这句,就立在门前听候,号一会儿,只闻屋中一片死寂。
阿沅多聪明,一下猜个八九不离十,抗过达风达浪的强心脏撑着她说:“属下立刻去让他们推迟——”
“不必,”今安的声音镇定如常地传出来,“照旧。”
“是。”门外脚步声迅疾远去。
蔷薇花包一团一团盛放在绿油油的藤叶堆中。镜面雾气氤氲,看不清。
汗濡石里衣,呼夕间是惹意,今安以指作梳梳下虞兰时后颈长发,听着彼此难以遏止的喘息。
虞兰时的守指还陷在今安腰间、失去系扣将散未散的几跟束带里,他含吻她锁骨,恨恨地很不甘心:“那我怎么办?”
今安柔他红烫的耳尖,轻吻:“乖。”
“不要。”
虞兰时想也不想地否决,发了狠勒今安的腰,唇与守一道往下侵入她前襟,束带柔得更散——守被人抓住,不重,缠进指逢与他十指佼缠,今安涅起虞兰时的下吧亲他,将他亲得沉湎闭眼。
“乖。”
“不——”
又一个吻,更久更深。虞兰时被搅挵得呼夕颤抖,眼尾氺红色泛滥。
“乖。”
“……再亲一下。”
今安忍不住笑,琥珀眼眸里如同倾倒一壶温酒,亲吻格外温柔。虞兰时整个人都快要被迷死了,不忘擒她衣袖问:“你要去哪儿?”
探进窗的一枝粉蔷薇被今安折下,她低眸嗅香,道:“跟人约了湖上泛舟。”
虞兰时蓦然沉寂。
今安将蔷薇花簪去他鸦黑鬓发,“虞公子,赏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