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又是找学校施压,又是找治安队过来搞事,这可不是一般街头小混混可以做到的。
不过也无所谓,从对方的手段也可以看得出来,阴狠是有的,但是层次还是低了一点。
当然,层次低也是相对于黄粱而言,别说张佳句只是一个外地而来的普通大学生,哪怕是本地的普通打工人,碰上这种事情最后也只能自认倒霉。
同一时间,城郊某地。
“姐夫,事情怎么样了?”一个头发挑染了一撮白毛的年轻人,恭敬的给对面的中年人递了一根烟。
如果小建在这的话,他便可以认出,这中年人,正是此前给他打电话的那位老师,柳芒。
而这白毛,自然便是此前打破了张佳句脑袋,又到医院里面去闹事的那位了。
“我叫你去医院找他们和解,你是怎么办的事?”柳芒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一个穷学生而已,还是外地的,打了不就打了,有什么的。”
白毛名为陈亮,听到这话之后不乐意的嚷嚷道。
“你啊,一点黄汤下肚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吧?”柳芒没好气的道,“你二姐夫那边说,对方请了一个挺厉害的律师,人带不走。伤情鉴定的事,有律师盯着,很难办。”
“我之前了解过了,那群学生里面有个叫甄建的,家里挺有实力,说不定就是他请的。你说你吃饱了撑的,三天两头怎么总是惹出这种破事?”
“那我哪里知道?当时不是喝多了嘛。”陈亮忍不住缩了缩脑袋,嘟囔道,“实在不行我去找大姐夫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