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棠的态度却没有改变:“那也放开,我们现在只?是合作关系,周总还请自?重。”
不知道被哪个字刺到,周嘉让往前一步,长腿带有侵略性地挤进她裙间?,挺阔裤料摩挲上她的小腿,温书棠不由得战栗了下?。
“恬恬。”
周嘉让按住她肩膀,放缓的语气里带着些许哄人的意味:“别这样叫我,也别这样对我。”
“我们……好好聊一聊,好吗?”
聊一聊。
还有什么好聊的。
该说的不该说的,不是在八年前都讲得很清楚了吗?
可?她还是不受控制地心软,拒绝的话卡在嘴边,怎么都说不出来。
也是这时?,一道银光倏地映入眼中。
温书棠被刺得眯了下?眼,待视野慢慢清晰后,看清戴在他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刚刚在洗手间?里听?到的话自?动回放在耳边。
——价格不菲,肯定是婚戒啊。
里侧的窗口没关严,冷风汹涌挤进,像淬炼过的刀子割在身上,疼痛肆无忌惮地蔓延开来。
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可?酸热仍抑制不住地漫出眼眶,自?虐似的,温书棠定定望着他手上的银戒,鼻音浓重,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
“周嘉让,你混蛋。”
明明都有女朋友了,甚至都到了订婚的地步,还可?怜巴巴地来找她说这些干嘛?
想让她再重蹈覆辙一次吗?
瞥见她眼睫上的泪,周嘉让一瞬愣住,缴械投降般,攥着她的手逐渐松开。
他主动退远,颈后凸出瘦削的骨节,喉结重重滚了一记,颓败地承认:“是。”
“我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