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段砚酒量很是一般,有些喝多了,便说:“真不知,阳河那摊事竟就这么歇了,唉!”
姚益:“歇没歇,你去问你长兄不就知道了?”
段砚有些恼火:“我问过了,他说‘叉出去’。”
云芹想着那画面,忍着笑。
陆挚端着酒杯,也轻笑摇头。
他不好同好友说登闻鼓的事,心内又算了算,三个月,若是走水路,正够阳河县往返盛京。
便该是差不多了。
思及此,他另起话头,说:“对了,段嫂子要的山水画,是什么样的?”
…
饭后,段砚和姚益都微醉,稍微歇了下,就被各自娘子扶上马车。
云芹和陆挚送到门口,林道雪笑说:“别送了,云芹你不好吹风。”
云芹:“嗯?不是已经出月子了么?”
陆挚:“咳咳。”
林道雪点到为止,笑着走了,云芹倒也没深究,她嗅到陆挚身上酒味,知道他心情疏阔,喝得也不少。
一回到院子里,他没了正形,靠到她身上,微热的呼吸,带着淡淡酒气。
云芹顺他的意,说:“醉了吗?”
陆挚眼神涣散,“嗯”了声。
要不是知道他酒量好,云芹又被蒙过去了。
但故意装醉的他,其实有点……
云芹目光轻动,一鼓作气,捧着他脸颊,轻轻在他唇上,贴下一个柔软的吻。
可爱。
陆挚慢慢碰了下自己的唇,眼底因带着“醉意”,格外温柔缱绻,他便也低头去亲她。
作者有话说:云芹:我就看你装[让我康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