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每月这几日,他不惹她闹她,毕竟难受的是自己。
云芹眨了下眼,说:“好像,好几个月没来了。”
陆挚怔怔:“你怎么不说。”
云芹心想,这是要说的吗。
某种程度,陆挚也是体会了一把文木花的心情。
他突的坐起来,也把云芹衣服拉好,还是去厨房打水,拧了布,替她擦擦那儿。
他指尖竟轻颤着,声音还算冷静:“我去找大夫。”
云芹从刚刚就很困惑,问:“这么晚了,找大夫?”
陆挚:“你可能有身孕了。”
云芹:“啊?”
她呆呆地想,难怪最近吃得比平时还多。
那就是今晚也不能弄了,方才明明很有……不能想了。
看陆挚套上衣服,云芹裹着被子,说:“先睡吧,明天再看。”
陆挚:“还是得看大夫的。”
云芹打呵欠:“那我先睡了。”
陆挚本是满腔激动,可这时候找大夫,折腾来折腾去,是云芹没得好睡。
他犹豫了一下,褪去外衣,到被窝里环抱住她。
过了许久,他睁开眼睛,睡不着。
云芹已经睡得脸颊红扑扑的,长睫低垂,半点没知觉。
陆挚好气又好笑,捏了下她鼻尖,又亲了几口,只是,他也才强压的感觉,又反扑过来,遂作罢。
又想到今晚她同自己说的那句喜欢,他心口一热,反扑得更严重了。
就算他自诩自制力强,也不好再抱着她睡。
他披着衣裳,提着灯去屋外叫冷风一激,彻底冷静下来,想到云芹可能怀孕,他决心更甚,今科定要及第。
如此一来,他倒也沉下心,挑灯夜读。